阿秀忙命人先把清筠扶起来,细心看了看,固然出了血,幸亏是皮肉伤,就让人端来水盆,命碧痕服侍着她,把血迹擦洁净,再把刚才用过的的药膏给她敷上。
莲儿想了想,也不答言,只是对远处的丫头们大声说:“除了每房里的大丫头留下服侍,其他的都散去各住逛逛吧!本日是王爷寿辰,你们忙了半日了,去吧!”丫头们晓得夫人们聊家常,不肯打搅和走风声,各自施礼自去了。
此人也不是旁人,恰是朱棣,他和朱标一处玩捉迷藏,不知怎的刚好就转来了这里,闻声提及佩茹,就蹲在了盆景后,现在传闻要查天莹,冲出来撞倒清筠还不罢休,径直又来扯阿秀。碧痕吓了一跳,横身拦在前面,被朱棣连踢带打,也不肯让开。
“王妃性子好,莲姐姐是跟王妃最久的姐妹了,都说你是个直率的人,现在如何不帮姐姐,反倒感觉mm多事呢?”艺珍也有点起了火气。芷兰按住她低声道:“mm先莫急。有道是疏不间亲,清官难断家务事,如果别人,我们一起给王妃做见证,只是偏是天莹,多少有点投鼠忌器罢了。”
“甚么你啊我的!那是你娘!你娘没发话,你往哪跑?!”艺珍眼睛一瞪,“别觉得姐姐宽大你,你就由着性子使坏!”朱棣见其他的姨娘也都瞪眼本身,气不忿地说:“你凭甚么拉着我!罢休!”
莲儿拉过朱棣:“棣儿,你身上的衣服是谁给做的?”朱棣一愣:“这都是娘留下的啊!”莲儿感喟,“你娘留给你的衣服都小了,这是王娘偷偷让人给你换好的,大小才这般合适,你若不信翻起下摆看看,内里有朵莲花,那是我做活喜好留的印鉴,我本不想做,倒是你王娘求的我!”
待下人们去远了,艺珍想想还是气不过,低声啐道:“凭她是谁!这些个姐妹,哪个入府不是靠王妃庇护照拂的?!王妃亏带过谁?既然是郭元帅的庶女,怎会连这点子事理都不懂?也不想想,也就是王妃好性子,如果普通人,当初就凭她姓郭这一条,也底子容不得她进府!”
朱棣气呼呼的,却因为受伤疼痛没有回嘴,阿秀叹口气,扯出帕子给他擦嘴角的血渍,却被他冷冷拍开:“不必假惺惺待我好!我晓得你不喜好我和我娘,我娘不在了,蕙兰娘你也不喜好,现在莹姨娘你也不喜好!你是个坏女人!”说着就要跑,却被阿秀身边的艺珍扯住。
樉儿气呼呼的上前,朱棣觉得他还要脱手,吓得在清筠怀里一缩,清筠也谨慎护着他。哪晓得樉儿却抬手扯住朱棣衣服上的玉佩,连同本身身上取下的玉佩给他看:“我是你二哥,我也未几说,你本身看看,我用的玉佩好还是你的好?是不是你的好出很多?!那是娘给你选的!”
实在阿秀最心疼朱标,为了不落话柄,却回神先看朱棣:“你这孩子,不叫娘便不叫了,如何脱手撞倒了你姨娘?这都出血了,疼不疼?”樉儿阴阳怪气的说:“他的嘴才不是被打出血呢,是他咬哥哥流出来的血!”阿秀回身痛斥:“跪直了!再多嘴叫你跪倒明日晌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