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道人看上去约莫有五十多岁年纪,长相非常奇特,身形瘦高,人中硕长,仿佛是把一张脸硬生生从中部拉长了普通,再配高低巴上那缕不该有的长须,活脱脱一个长了毛的大东瓜。
程全“啊呀”一声,再回刀已来不及,半空中把头向后猛甩,摆脚前踢。总算他反应快,一脚把及面的寒星踢飞,但是身躯也落空了均衡,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世人这才晓得火线来的是哪支步队?但苗焕锦口内里的镖银仆人又是谁呢?
“薛寨主客气了!”云成子笑道:“几位寨主都是明白事理的人,这趟镖银理应归我武当统统,只是明天贫道大胆替掌教做个决定,把这镖银平分红三份,送给三位寨主,就当云成子交了各位朋友,不知几位意下如何?”
一帮人才走,从谷口的另一侧俄然传来喊杀之声。
“俊儿说的不错。”楚雄豪昂首望东道:“由此折向东去,有一处松林坝,我记得前年路过的时候,那边有一家老店,我们就去那儿歇脚,等养足精力,明天好去处薛抟讨回这笔血债。”
“无量寿佛!”一声宣号被人以内力送出,即便在混乱中也能够听得清清楚楚。
身穿白绸锦衣的中年人恰是薛抟。听到喽啰的禀报,他笑了起来道:“明天楚老儿溜得快,没被烧成焦尸,却终偿还是放不下这身外之物,又返来送命。程全你在这里清算银两,两位副寨主随我去会会这位神枪楚雄豪。”
跟着话声,一个长须道人越众而出,来在三家步队前面留出的空位上。
程全正光荣逃过一劫,面前银芒明灭,一条链子枪幻影般劈面刺来。
柴少宁听完后道:“莫非放火的那帮贼人就是薛抟的部下?此人行事谋定后动,不是易于之辈,但我们既然晓得了他的目标地点,就不难对症下药,扳回战局。”
苗焕锦和云成子同来,早就晓得云成子的决定,也不说话,单看薛抟和苏豹如何表态?
苏豹大吼一声刚要率人冲出山坳,薛抟步队火线的灰烬被满天踏起,荆振镖局的人赶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