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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顾南光哈哈大笑，“顾某戋戋一名五品小吏，又怎能得悉奥妙，这是有人密报于我。大人请看。”
素珍心下微沉，作为朋友，她不该思疑权非同，可作为同袍，以她对这位大人的体味，此事难说。
顾南光点头，“下官不知，信是在书房俄然发明的。”
“你别胡说，李提刑岂是这类人，此前哪个案子不是大案，权贵获咎的少吗？”
素珍的身份，朝官是心知肚明的，可这公开在街上道出，让百姓晓得，却不是件功德，冯家是逆贼！
素珍也是一凛。
他说着放下状书，素珍只见他往怀里摸去，没半会从怀中取出一封手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