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大家心中惶惊骇奇,却都愣住了脚步。
此时,天子尚在上朝期间,这内宫与金銮殿相隔着一段路程,几民气中有事,脚步缓慢,才要踏入御花圃,却被数人在门口堵住。
此时,恰是慕容定目露忧色,上前接符,孝安也终究稍扫多日来阴霾的一刻。严鞑不住点头。
连玉到来前,她只怕要在这里丢半条性命。但她也没告饶,打量看着面前此人。
连玉神采一变,大声道:“放人出去。”
连玉一张脸冷冽到顶点,就如同这前面的千年寒冰。只是,仿佛谁都没推测她会俄然开门出来,都一时惊诧,连孝安也疑虑地皱起双眉。
这位主子主张既决,梅儿晓得多说无用,便住了口,只步步留意。
其间女官、内监一半随梅儿前去金銮殿,一半留下候着内里环境,却无一及明炎初心细,来路上已叮咛宫人取了大氅和手炉,见状赶紧过来把大氅披到阿萝身上,连玉将用氅子将阿萝紧紧裹住,又招过一个女官,将阿萝交到她手上。
“阿萝,听到朕说话吗,承诺朕一句。”
此人身上只是平常冬服,不比她的御寒,环境比她要糟很多,头上、眉间都已结了层白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