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步上前,一掌打到天子胸前,天子猝不及防,眸中极快地闪过仇恨和大怒,随之跌卧到榻上,一缕血沫从嘴角渗了出来。
太子唇角浮上丝薄笑,充满挖苦。这类笑容,是畴昔从不会在天子面前透暴露来的。但此时,他仿佛已看空统统,再不在乎。
这时,她只见他对榻上犹瞪着二人、目中充满仇恨的男人道:“父皇,儿臣和母后若落在霭权等人手中,是绝无生还的能够了,七弟做不了他们的主,今后好点是个傀儡天子,最坏是被仇靖和权非同拉下来杀死。但七弟和霭妃在儿臣手里,儿臣敢对天发誓,定保他们平生繁华。父皇,你本日要杀我们,我们不得不动这个手,不是你死便是我们亡。儿臣既作了大逆不道的事,今后报应再惨烈,也但凭天意。但你向来就不是一个好夫君好父亲,更不是一个好天子,穷兵黩武,苛捐冗赋暴政比年,百姓敢怒不敢言,儿臣虽疚不悔。”
“多年伉俪,我慕容家助你即位,我与你结发多年,你竟要杀了我?”女人受伤的喉间挤出来的声音沙哑不堪,带着无尽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