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在那卖刀具的摊位面前,尖脸男对他们那么恶语相向,司徒谨都没有脱手的意义,现在如何还为了一个豪不相干的人脱手了?
虽不知这黑袍青年是甚么人,但是司徒谨心中却莫名的对这青年生出一丝好感,或许是因为黑袍青年方才弹出的琴音引发了司徒谨内心深处的某种共鸣。
说完,加雷斯又将脸转向司徒谨:“司徒兄,他在说甚么啊?你能听得懂吗?”
这行动完整触怒了尖脸男人,尖脸男一脚上前,对着黑袍青年背后就是一踹,黑袍青年闷哼一声,接着全部身材一个趔趄,然后趴倒在地上。
这时,黑袍青年将视野对准司徒谨,淡淡开口道:“你能听懂我的琴音。”
听这道声音有些略微耳熟,加雷斯立马转头,待看到身后站立之人竟然就是方才跟司徒谨抢买刀具的尖脸男,加雷斯瞪大眼睛:“如何又是你?”
在外人眼里,二人现在甚么都没有做,只是保持着方才的姿式没有变动,但究竟上在世人看不到的处所,两人已经无数次比武。
听音识人,黑袍青年方才弹出的琴音固然大悲大哀,但是却坦开阔荡、纯洁如水。
加雷斯正站在一旁,因为底子没有想到司徒谨会俄然脱手,以是他现在也有些没反过神来,听到周边人说的话,加雷斯终究有些明白了,怪不得那尖脸男会那么傲慢,本来是大院的门生。
黑袍青年强自坐起家子,看了一眼那尖脸男,然后开口道:“你已丢失在我的琴音当中,丢失之人没有资格号令我做甚么。”
说完,尖脸男转过身子,仓促分开了。
看到加雷斯跟司徒谨,尖脸男微微有些不测,不过不测很快被不屑所代替:“又是你们两个?哼!杂鱼从速给我死开!”
“我看不像啊!大院的门生普通都会穿戴院服呈现,这小子可没穿啊!”
用了三层力,脚下的大剑纹丝不动......用了五层力,脚下的大剑还是纹丝不动......当用到八层力,而脚下的大剑却还是纹丝不动时,尖脸男的内心已经不敢再小瞧司徒谨了。
司徒谨没有说话,只是神采安静的看着尖脸男。
“砰!”
见状,尖脸男不但没有罢手的意义,反而嘲笑一声,再次抬起右脚,看模样是筹算再给那黑袍青年几脚。
终究,尖脸男将满身的力量都会聚在本身的右脚,跟着用力过分,尖脸男的脸上已经是青筋毕露,额头上也沁出了一层密密的汗水,可让他吃惊的是,脚下的那柄大剑还是是纹丝不动。
一边说着,尖脸男的右脚却在暗自用力用力,试图将脚下那柄托着他脚的大剑给踩下去。
顺着这把大剑往上看去,司徒谨的脸呈现在尖脸男的视野当中。见状,尖脸男嘲笑一声:“小子,我不是让你滚吗?你竟然还敢在这里多管闲事!”
黑袍青年说这话时用的并不是疑问语气,而是陈述语气。
下一秒,那尖脸男踢出的一脚却恰好被大剑的剑身给挡住了。
二人刚过一招,远处俄然传来一阵麋集的脚步声,围观的那些人扭头一看,立马快速跑开,嘴里喊着:“外区维安队来了!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