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起家往寝殿外走去,摆布服侍的宫女寺人都见礼道:“恭送皇上。”
端庆帝迈步进了殿内,目不斜视,直接登上了最高的皇位,端坐下来,然后文臣武将们齐齐跪下山呼万岁,端庆帝扫了他们一眼,面无神采道:“起来吧!”
“这”
“嗯。”端庆帝点了点头,看着铜镜里神情凝重的本身,深吸一口气,道:“那就上朝吧。”
端庆帝嘲笑着把五本奏折丢在桌案上,拍了拍桌案,大怒道:“看看吧,明天朕就给诸位一个答案,国库为何会不丰,福顺。”
这一条条罪名念出,当即那站在文臣中的章得瑞刹时额头上就冒出了盗汗,身材都瘫软了下去。
“袁大年,御史大臣,本为三朝元老,有监督朝中百官之责,可为了一己之私,歪曲忠良,收受贿赂……”
“请皇上圣裁!”诸多武将也跟着施礼拱手大声道,文臣们只能瞋目而视,倒是不敢多言。
“赵轩,本为外戚之家,本该谨慎处世,可放肆放肆,常做下伤天害理之事……”
而端庆帝看着请战的武将们,沉声道:“我大端皇朝立国两百年,从未有狄人侵犯,此时狄人叩关,岂能不迎击开战?诸位将军放心,援兵和粮草会及时达到边关的,朕也要调派几位将军前去交战,不知哪几位将军愿往?”
那武将们也不是傻子,听到端庆帝扣问,一个个顿时热血沸腾,只感觉加官进爵,贵爵之路就在面前了,这怎不让人热血沸腾?
“张易,吏部任职,得朕重用,本觉得是能臣,没想到倒是黑心之人,收受贿赂,草菅性命……”
然后,不等文武百官启奏,端庆帝直接看向右边武将之首的威武老将军,道:“老将军,边关的战事如何?”
次日一大早,端庆帝就穿戴龙袍,神情严厉的坐在铜镜前,任由身后的叶蕴仪将他的长发打散,通了一遍又一遍,最后谨慎的把头发盘上,这时林公公则上前将冠冕戴在他头上,用一根玉簪牢固住,然后笑道:“皇上好了。”
浩繁大臣面面相觑,心惊胆战,不知端庆帝这话是甚么意义。
这话也获得了诸多文臣的点头同意,他们是真不肯轻启战端,只要未曾打到都城来,只要另有退路,大多文臣都会挑选让步让步,他们热血不敷。
而端庆帝此时似笑非笑的看着那群文臣们,动体味缆子道:“国库不丰,好一个国库不丰!那你们这些治世能臣能不能说说为何国库不丰啊?朕但是晓得从太祖天子开端,就有祖训,历任帝王不成奢糜过分,历任帝王也都是遵循祖训所为,从不敢违背,但是昌隆了两百年的皇朝竟然会国库不丰?哈哈,朕的诸位大臣们,你们说这是为甚么?”
如许的扣问让文臣们格登了一下,皇上没有第一时候扣问各处哀鸿如何,救灾的环境如何,而是扣问边关战况,这是不是意味着皇上也是偏向于开战而不是救灾呢?诸多文臣内心如此想道。
“请皇上三思!”众文臣持着白玉板躬身道。
“是,皇上。”
可不等他喊冤,林公公又拿出一本奏折,念叨:“陈世清,皇室旁支,供职于刑部,为了讹诈财帛形成无数冤假错案……”
“国库不丰?呵呵,我朝昌隆两百余年,竟然会国库不丰?这是多么好笑?那每年百姓交的赋税都到那里去了?莫非都被历任皇上华侈了吗?不成能吧,我朝历任帝王皆是朴实至极,未曾大兴土木,兴建宫殿,也未曾劳民伤财有甚么昏庸行动,那么财帛去哪儿了?恐怕只要诸位治国安民的大人们晓得了。”又一武将斜着眼看那劈面的文臣们,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