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被方大少爷连续串的“摸”“不摸”绕得两眼有些发直,心中暗存疑问:这家伙明显长得一副色狼模样,却又罗嗦个没完,莫非是来砸场子的?
这就是传说中的老鸨,方铮见她大抵三四十岁的年纪,犹是徐娘半老,妖娆娇媚。
瘦子说完眉开眼笑的转过甚,对着怀里的女人调笑道:“小妞,给爷来个‘皮杯儿’。”小女人似羞还喜的小嘬一口酒,与瘦子嘴对嘴将酒缓缓注入他口中,淫人啊,还淫出套路来了。
方铮学他的模样色色笑道:“不错,不错,对劲得很,呵呵。”两世为人,方大少爷这还是第一次逛窑子,表情有点严峻。
“答对者入洞房吗?”方铮接着她的话笑道。太狗血了,方大少爷忍不住想鄙夷一下这老套的桥段,再说了,这年初的花魁也太多了?仿佛这华朝的标致女人全都卖身进了窑子,那良家妇女还活不活了?
这话就说得赤裸了,所谓才学如此,只是个幌子,银子才是霸道啊。
秦淮河离书院不远,出了聚宝门便到了,这里只是秦淮河的支流,与其说是秦淮河,还不如说它是金陵城的护城河,它的支流在三庙门一带,由南往北蜿蜒注入长江。
时价入夜,大厅寥落,只要三两桌客人,要开船只怕得等一段时候。
瘦子听到王妈妈如此说,笑道:“论才嘛,瞧见没,我们这位方少爷绝对能技压群雄,如果论财,”他对劲的一拍肚子,接着道:“本少爷能用银子将他们一个个全砸躺下!今晚嫣然女人是咱兄弟的,谁也抢不走。”
王妈妈忙道:“两位爷可别这么说,要晓得,全部都城多少才子雅士欲听嫣然女人合奏一曲而不成得呢,嫣然女人的仙颜,才调和琴技,但是冠绝京师呀。”
酒菜很快就上来了,方铮和瘦子刚对酌了两杯,一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中年女子便走到二人跟前,未语先笑,“咯咯,祝两位爷步步高升,财路滚滚,奴家姓王,熟客都叫我王妈妈,这厢有礼了。”说着她向二人福了一福,还给瘦子丢了个媚眼。
按照退化论天然法例,哺乳植物求偶时,雄性会向雌性揭示本身强健的一面,如果能当着雌性的面当场打趴下几只情敌,那只雌性植物根基就芳心暗许,没跑了。这申明甚么?女人需求的是安然感!需求能庇护她庇护她的男人,不是那些酸溜溜的所谓才调。
看了半晌,连方铮本身都感觉有些不美意义,因而转过甚来,冲着陪他的女人一本端庄的问道:“你的意义,莫非是要我像他那样摸你?”说着指了指瘦子。
方铮二人选了一艘范围较大画舫,站在门口迎客的龟公见他们登上船,扯着嗓子高喊一声:“有客到――”
不一会儿,一大群莺莺燕燕在娇笑打闹中盈盈而出,千娇百媚的站成一圈围在二人四周,任他们遴选。
瘦子看来是此道熟行,龟公话音刚落,瘦子甩手就扔给他一锭银子,乐得龟公眉眼不见,哈着腰一起将二人引进正厅。瘦子前面还跟着三四个青衣大汉,见二人入了厅,他们别离站在不远处眼神警戒的环顾四周,――不消问,这是瘦子的随身侍卫。
王妈妈又用媚眼勾了方铮一下,笑道:“非也,乃是我们画舫的嫣然女人与众才子出题,答对者……”
只见大厅摆放着十几张桌子,四周装潢得金碧光辉,粉色帐幔和红色珠帘将大厅与前面的雅间隔开,厅正中有个女子坐在绣凳上,纤纤十指拨弄着琵琶,口中咿呀唱着江南小调,吴侬软语,煞是好听。――不晓得她会不会唱十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