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铮翻着白眼道:“这小子谁呀?这么牛逼,连你这个金陵府尹都不敢定他的罪。”
陈大人擦着汗望着空荡荡的公堂,心中还是忐忑不已:这事儿算结束了?就算没结束,那也是这两位大爷本身的事儿了,唉,任他们去朝堂上掰腕子,我得回屋躺会儿,今儿太他妈吃惊吓了……
方铮凑上前细心察看了半晌,然后必定的点点头:“不错,确切是薄惩,这不还没死么。”
“我们是吏部尚书潘大人府上的,将我家公子打成这副模样的人,就是你么?”
陈大人哭丧着脸,还功绩呢,这话要传出去,明儿我脖子上的脑袋就得搬场。这小子拖人下海员段也忒阴损了!
“我的方大人呐!您……您这是想干甚么呢?”陈大人苦着脸道。
擦了擦盗汗,陈大人正待上前答话,方铮却将他拉住了。
方铮无辜的眨了眨眼:“没有啊,陈大人,你要搞清楚,这小子调戏我老婆,我但是受害人呐。”
方铮乐了,今儿倒真是害苦了这位陈大人,跟风箱里的老鼠似的,两端受气,还得巴巴的赶着贴人家的冷屁股,官儿做到他这份上,算是丢了祖宗八代的人了。
两名中年男人不由为之气结,此中一名男人撸起袖子就筹算冲上前来揍方铮,却被另一名男人拦住了。
“方大人你有所不知,这位公子,乃当朝吏部尚书,太子太师潘元寿潘大人之子,名叫潘陶。方大人,此事不成莽撞呀,获咎了潘大人,你我将来的日子都不好过。”陈大人美意提示道。
陈大民气道,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满都城的人我都不敢获咎,谁他妈比我更饭桶?
方铮接着道:“不过赔罪我可不接管,再说,这小子谋反呐!为了华朝,为了圣上,我们做臣子的岂能任这大逆不道的奸贼清闲法外?”
这时嫣然悄悄的附在他耳边道:“夫君,这事儿就此干休?这位但是尚书的公子呀,如果获咎死了,夫君将来如安在朝为官?再说,您将那公子打了一顿,甚么气都出了,何必再赶尽扑灭?做人,还得留一线呐。”
方铮傲然一笑:“不错,这位潘公子调戏良家妇女,并企图谋反,本官略施薄惩罢了。”
神采竭诚非常,方铮心中却在暗笑,吓不死你这老王八蛋,咱俩另有一笔帐今后渐渐算。
方铮哈哈一笑,朝陈大人拱了拱手,领着凤姐和嫣然大摇大摆告别而去。
只见两名身着青衣的中年男人卤莽的分开围观的百姓走了出去,出去后将潘陶谨慎的扶起,然后趾高气昂的往堂上一站,鼻孔朝天的大声道:“谁是金陵府尹?给老子站出来!”
方铮一摊手:“只要你没定见,我无所谓。”。
潘陶闻言神采一白,下认识朝那两名中年男人望去。
事情越闹越大,现在这个景象,他一个小小的四品官儿是没胆量持续审下去了。谁晓得这小子肚里还憋着甚么坏水儿呢。
咳嗽了几声,陈大人当着围观百姓的面,顾不得官员仪态,亲身走下堂来,将方铮请到公堂的一个无人的角落,提及了悄悄话。
陈大人瞪大了眼睛,看着方铮在那边胡说八道,心道这小子是不是有弊端?任你再得帝宠,也不能如此傲慢放肆呀,潘大人是何人,那是连皇上都敬三分的朝中重臣呀,你小子说获咎便获咎,你不怕死倒也罢了,可你别拉上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