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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方铮对秦重下的号令,非常清楚明白,诛杀的意义,就是字面上的意义,这二人不消留活的。
帐内二人都楞了。
达塔塔恭谨的退出了王帐,很快,帐外便传来喧闹声,马嘶人喊,长久的混乱后,一阵如闷雷般的马蹄声响起,垂垂朝远方奔去。
温森谨慎道:“元帅,本日晚间,您带领两千亲军,把默棘连大营的辕门拆得干清干净,然后全数搬回我们本身的大营,您忘啦?部属估摸着默棘连能够来发兵问罪的……”
方铮气得踹了他一脚:“提及偷人你就往那方面想,你的思惟如何如此肮脏,我有你这类部下,的确是我的热诚!”
默啜端起巨大的酒碗,狠狠喝干了碗中的马奶酒,然后暴跳着将碗重重摔在精彩的地毯上,吓得一旁侍立的几名突厥女人仓猝蒲伏在地,一动不敢动。
泰王两眼圆睁,白净漂亮的脸庞沾满了泥水,变得浑浊不堪,他到死也没明白,为何秦重连投降的机遇都不留给他,为何他堂堂的皇室贵胄身份,在这些将士们眼中仍如草芥普通卑贱,他是先皇之子,是当今皇上的亲兄长,更是曾经在江南举足轻重的藩王,现在却死在这萧瑟的草原上,没有任何人怜悯嗟叹,仿佛他的死本就是应当的,跟杀了一条狗普通平常。
方铮很担忧,他怕呈现甚么不成预知的不测,这五万雄师但是华朝北伐军近一半的兵力,如有个闪失,他该如何向瘦子交代?
这时一名侍卫在帐外大声禀道:“元帅,突厥国师默棘连求见。”
貌似面前这位元帅大人就是这德行吧?
温森腿一软,终究哭出声来:“元帅……部属归去写好遗书就解缆,永诀了……”
温森顿时收回神采,摆出一副凄然哀思的模样,愁眉苦脸道:“元帅,您如夫人娘亲的下落,部属已经刺探清楚了……”
天之宠儿又如何,具有广袤广宽的草原牧场又如何,大小部落奉他为黄金可汗又如何,这统统光环覆盖在头上,却仍得不到一个布衣女子的心,默啜感觉很颓废。
秦重环顾一圈,对劲的点点头,此次行动的三个目标,诛杀柴梦山,诛杀泰王,全歼柴梦山所部,全都达到了,能够功成身退了。
未多时,一名白衣素裙的绝色妇人走进王帐内,微微朝默啜躬身,淡淡道:“严杨氏见过可汗。”
“啊?”温森一楞,苦着脸道:“元帅,现在才寅时,动静哪有这么快传返来的,起码也要比及天亮才有战报啊……”
默啜一见到她,小小的眼中便冒出淫邪的光芒,在她姣好的娇躯上贪婪的打量了一番,这才恋恋不舍的收回了目光,听到她仍自称“严杨氏”,默啜的脸上又浮起几分愤怒之色。
这帅帐的气温有点高啊……
默啜贪婪的谛视着她婀娜窈窕的身材,悄悄吞了吞口水,总有一日,你会心甘甘心的躺在本汗的王帐内,在本汗面前脱下你的外套,一如褪去你傲岸孤绝的冷酷表面,在本汗的怀内嗟叹承欢,这是本汗的目标。
“老默带了多少人?”方铮扬声问道。
默啜一楞,随即欣喜不已,这个惯来冷若冰霜的女人,她绝色的容颜终究呈现了冷酷以外的神采,这令他仿佛看到了冰山将融之前的一线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