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铮不欢畅道:“你如何还叫我方少爷呀?莫非小弟我攀附不起你冯将军?”
可方铮听冯仇刀如此说后,却不敢在他面前发脾气。人家是金吾卫的将军,是杀过人的,又打着明晃晃的“公主令旨”的幌子,谁晓得方铮向他发脾气会不会惹得他凶性大发?就算他不敢杀了本身,可拿本身练个拳脚,令本身养几个月到一辈子不等的伤,估计他还是能办获得的。
进了小院配房,方铮命小绿去厨房,叮咛厨子做几道好菜,再将方老爷收藏的女儿红搬了一坛出来,两人分主客位落座,对饮起来。
话未说完,冯仇刀似是蓦地惊醒,讪讪的朝方铮笑了笑,道:“冯某喝多了,一时讲错,还望方少爷勿怪。”
长平还是阿谁长平,这一点不会因主观意志而转移……
不消问,这位便是长平公主了,本日长平仿佛决计打扮过,黛眉轻描,粉面淡妆,朱唇半点,衬映出一张亦喜亦嗔的俏脸。一袭鹅黄色罗衣束腰长裙,将她娇小的身材烘托得凹凸有致。
冯仇刀愤恚难当的拍了一下桌子,大声怒道:“都是那朝中奸贼,歹意诬告李老将军,说他拥兵自重,有不臣之心,李老将军心灰意冷之下,向圣上递了辞呈,在京中养老,闭门不出。哼!李老将军若真有不臣之心,岂肯甘心将军权罢休?又岂敢在圣上的眼皮子底下保养天年?这帮狗日的奸贼,华朝的大好国土,迟早会被他们祸害殆尽!”。
收藏多年的女儿红到底还是有不小的后劲儿,冯仇刀喝下半坛后,脸泛红光,开端变得健谈起来。
“……呃,听……听清了,冯将军不必再说。”方铮擦了擦额头的盗汗,幸亏将下人赶开,不然这话让下人晓得,不定如何看他的笑话呢。
冯仇刀是个很当真的人,闻言点头道:“不,我没跟你客气,福王殿下暗里里与冯某提起过老弟,说你将来前程不成限量。福王殿下既然说了这句话,老弟你便铁定飞黄腾达了。冯某晓得你是条有血性的男人,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老弟你果然进了朝堂,位列臣班,冯某但愿你能尽本身的才气,为华朝,为百姓,为圣上多谏真言,让那帮无耻奸贼无所遁形,如此,国度幸甚,百姓幸甚,圣上幸甚。”
方铮吓得从速道:“冯大哥,那啥……最好还是不要酒后驾车,交警会开……罚……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