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铮这才惊觉说错了话,从速扑通一声又跪在了地上,道:“臣……惶恐!啊,错了,臣,知罪!”
皇上是多么夺目,一眼就看破了方铮的伎俩,他见方铮装模作样的苦着脸,眸子子还不断的滴溜溜转动着,不由乐得哈哈大笑:“你放心,朕没打你产业的主张,你是我华朝的功臣,自古也没有天子谋夺臣子产业的事理,那是昏君才调的事。”
方铮从速低着头跨过御书房的门槛,头都不抬便朝着正火线,跪在了猩红的地毯上,大声道:“微臣方铮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
方铮怒道:“闭嘴!你是少爷还是我是少爷?我如何说你就如何做,这么多废话!你瞧把那些护院给得瑟的,一个小我模狗样,洋洋对劲,街上那些大女人小媳妇尽顾着看他们,少爷我这么帅的美女人她们楞是没瞥见!你去奉告他们,叫他们今后低调点!”
这老头挺八卦的。
方铮下了马车,命小五和护院们在原地等着,他整了整朝服,正了正官帽,举头走向宫门。
过了一会儿,皇上笑够了,这才道:“方爱卿,朕决定,今后准你每日上朝参议政事。本来呢,四品以下的官员是没有资格上朝的,而你只是个五品的散骑常侍,品级还未到。不过凡事有惯例,朕特许你上朝,方爱卿,你可得给朕好好表示哦。”
小五恍然大悟,本来少爷是嫌护院们抢了他的风头啊。
“甚么?你那退敌之策……就是因为这个?”皇上惊诧道。
方铮不美意义的挠头,“也不美满是,我小时候过分玩皮,受了欺负总能想到体例找返来,呃,这些体例不算光亮正大,不过都达到了目标。”
穿过内宫诸库诸监,来到内皇城,内城门口,早有小黄门奉了皇上口谕,站在城门外等着方铮。
“啊?”他是如何晓得的?方铮内心一惊,盗汗顷刻冒了出来,皇上问这句话甚么意义?
方铮闻言心一提,皇上这话甚么意义?莫非他想打我方家财产的主张,这老头如何比我还不要脸?
方伯爷出行,场面豪华,护院仆人前呼后拥,小五面带得色举头挺胸,护院们身着同一的军人服饰,威风凛冽。一行人浩浩大荡在都城中招摇过市,引得路人谛视不已。
书房内模糊传来一声“嗯”,小黄门站起家,向旁一闪,朝方铮大声道:“皇上宣方铮方大人觐见――”
或许我的长处太多了,皇上一时无从夸起,方铮对劲的想着。
“啊?”方铮下认识昂首,见正火线横着一张大大的书桌,可桌后空无一人,方才的声音是从方铮的左边传来的。
“皇上,我家财产不大,真的不大。每年只是略有红利,赚的这点银子要给朝廷交税,还要赡养各个店铺高低几千个掌柜,帐房,伴计,剩下的就没几个子儿了,就连我家用饭,也只要逢年过节时,才吃得上一顿肉,真的。”方铮愁眉苦脸的哭穷。
不过人家是皇上,他如何说都行,我敢拿他如何?
周末镇静,不幸哥们今儿一天待在家里,码了一整天的字,累得双手直抽抽……
“朕本日召你进宫,不为别的事,就是想看看你,呵呵,你是都城方家的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