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铮恨恨的白了他一眼,这小子出场竟然比本少爷还拉风,实在叫人不能忍耐。
“嘿嘿,凤姐,我在别的方面把戏更多,想不想尝尝?”方铮坏笑道。
二人下了马车,款款行至门口处,方铮贼头贼脑的左看右看,望着两列如花似玉的美女迎宾们,啧啧称奇不已。
不一会儿,两辆马车远远驶来,马蹄敲打在街面的青石板上,喧闹中传出清脆的蹄音。
“另有甚么鬼点子吗?”
随后跳下来一名娇俏的少女,身着粉红色宫裙,裙摆绣着繁密的斑纹,衣衿上镶满真珠翠领。一张鹅蛋粉脸,眸子黑漆清澈,两颊晕红,周身透着一股芳华活泼的气味。
花瓣洒过,才子们分红两队,呈雁形摆列在店铺门口,双手于腹前执扣,面带浅笑的谛视着过往的每一个行人。
“……也对,太费布,能省则省。这个步调免了,放几串炮仗得了。”
“哇,这手笔可不小,花了多少银子?”
“……我揣摩着,是不是再来个剪彩典礼?剪彩都不懂啊?就是一长溜儿红布,上面系一大串儿疙瘩,然后我们和几个高朋拿着剪子,将那疙瘩给剪了,剪完将疙瘩扔盘子里去……”
凤姐款款回道:“民女恰是。”
“咱两家合股,小弟当然是老板啦,哈哈。”
凤姐瞪了他一眼,道:“小好人,看甚么呢?高朋们顿时便要来了,记取你是大店主,可别混闹丢了咱如玉斋的脸面。”
建武十二年蒲月尾,北方传来军报,突厥雄师攻陷幽州,雄师持续南下,兵锋直指山东济宁,全部华朝,上至庙堂,下至贩子,皆惶恐之极,北方百姓为躲兵灾,往南流亡者不计其数。
“创业不易,能省则省嘛,小弟心甘甘心为如玉斋做进献,年底分红多算我一份便是了。”
长平一见到凤姐便不欢畅,俏脸板得紧紧的,小嘴嘟得老高。这狐媚子,竟然不知如何便撺掇了这没知己的合股开店,要银子要人手,本公主有的是,这死没知己如何不来找我合股?定是那狐媚子勾引得他色令智昏了。
方铮高傲不已,哥们是精英了呀,并且都精英一个多月了,可贵啊!
“差未几就这些了?”
凌晨时分,二十余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皆花容月貌,身形妖娆,身着同一格式的红色宫纱束腰长裙,手执盛满鲜花瓣的小竹篮,莺莺燕燕,笑语声声,一起行来,引得路人谛视连连。
年青男人没理睬围观世人的谛视和窃保私语,径直走到前面那辆马车处,伸手悄悄挽扶下来一名绝色女子。
“嘿嘿,我不害人就算是给社会做进献了……”
气候阴沉,无云有风,金陵城北的石城门大街上,人来人往,车流簇簇。
见方铮和兄长谈笑正欢,长平猛地跳到方铮面前,一把拍上他的肩膀,大声道:“喂!你这混蛋……呃,你这些天在干吗呢?如何不来找我玩儿?”
“小好人,你鬼点子还挺多,这些把戏你是如何想出来的?”凤姐俏生生的给方铮抛了一个媚眼。
瘦子与长平下了马车便朝方铮走来,面上带着暖和的笑容,还未走近便笑道:“恭喜方兄本日开张大吉,我和妹子前来道贺,如何样?我没来晚?”
原觉得马车只是路过,没想到却在方铮的店铺前停下了,仪仗中走出来一名手执拂尘的小黄门,冲着围观世人,用他那尖细的嗓音高唱道:“大华福王殿下到――大华长平公主殿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