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瞪了他一眼,道:“小好人,看甚么呢?高朋们顿时便要来了,记取你是大店主,可别混闹丢了咱如玉斋的脸面。”
此女子二十来岁年纪,一张鹅蛋粉脸,娇媚的明眸傲视有神,粉面红唇,身材高挑,肤色白净胜雪,端倪含情如画,身穿一袭轻纱般的白衣,犹似行在烟中雾里,项颈上挂了一串明珠,收回淡淡的光晕,更映得她如粉装玉琢普通。
凌晨时分,二十余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子,皆花容月貌,身形妖娆,身着同一格式的红色宫纱束腰长裙,手执盛满鲜花瓣的小竹篮,莺莺燕燕,笑语声声,一起行来,引得路人谛视连连。
“差未几就这些了?”
方铮恨恨的白了他一眼,这小子出场竟然比本少爷还拉风,实在叫人不能忍耐。
二人下了马车,款款行至门口处,方铮贼头贼脑的左看右看,望着两列如花似玉的美女迎宾们,啧啧称奇不已。
“未尽事件我方家商号上面的人会弥补的,放心,绝对万无一失,凤姐您就放心做您的冷傲老板娘。”
“明天就开业了,我们将请柬做得精彩些,得看着上层次,去秦淮河请一些女人来,穿戴同一的打扮,站在门口排好队迎宾,门口再多放些花篮,甚么?花篮都不晓得?……我跟你们当代人的确没法相同……”
瘦子苦笑一声,又望了一眼长平,这没心没肺的丫头,再不抓紧机会,方兄身边的红颜女子可就越来越多了,到时看你如何办。
一旁的凤姐见亲王与公主来到,不由大是严峻,待他们走近,便盈盈下拜,口中道:“民女拜见福王殿下,长平公主殿下。”
不一会儿,两辆马车远远驶来,马蹄敲打在街面的青石板上,喧闹中传出清脆的蹄音。
多日的相处,凤姐已经晓得方铮在外宅有了一房妾室,并且竟然是名震秦淮的嫣然女人,当日嫣然被人赎身后,奥秘的消逝了踪迹,令很多少文人雅士感喟扼腕不已,纷繁可惜金陵失了一大珍宝,谁能晓得这块珍宝已被方大少爷金屋藏娇,养在了深闺呢?倒是便宜了方铮这个文不成武不就的纨绔少爷。
长平一见到凤姐便不欢畅,俏脸板得紧紧的,小嘴嘟得老高。这狐媚子,竟然不知如何便撺掇了这没知己的合股开店,要银子要人手,本公主有的是,这死没知己如何不来找我合股?定是那狐媚子勾引得他色令智昏了。
凤姐啐他一口:“小好人,你就坏。整天就晓得占姐姐便宜,你便不晓得做些成心义的事么?”
“哇,这手笔可不小,花了多少银子?”
“咱两家合股,小弟当然是老板啦,哈哈。”
话音刚落,只见马车中抢先走出一名身形痴肥的瘦子,身着紫色四爪蟒袍,面相浑厚,行动迟缓,带着几分如有若无般的笑意。
不消说,此二人便是这家店铺的东主,方铮和凤姐是也。
说完方铮一楞,哥们甚么时候竟能说出这番话来?貌似只要那些胜利的精英人士才一天到晚将“忙”字挂在嘴边上,以证明他是个栋梁,国度缺了他就没戏了,百姓缺了他就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