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微臣冤枉呐!抄家抄来的东西,微臣绝对会一文很多的上交国库,微臣这是在为我华朝日渐空虚的国库做进献呐……”方铮无辜至极的眨着眼睛,天真而天真。
“…………”
“恰是,皇上此举,很有深意,殿下不成不察啊。”
“对,父皇年近七十,宫中寺人说,父皇近年病痛不竭,靠服汤药才气勉强支撑。前几日潘逆谋反一事,对父皇的打击更是庞大,孤以为,父皇能够心力交瘁,想提早退位了。”
这话说到点子上了,方铮蓦地昂首,两眼闪闪发亮的望着皇上,哀声道:“……皇上,您都晓得了?不瞒您说,微臣上辈子恰是穷死的啊,呜呜……”
长平凤目含煞,恶狠狠的扫视着众官员,怒道:“给我夫君送礼就罢了,竟敢给我夫君送女人,不要命了?”
范瑞瞧了瞧太子的神采,见太子面露忧色,踌躇了一下,终究还是开口道:“恕鄙人猖獗,殿下现在还不是欢畅的时候……”
太子点头道:“莫欢畅得太早,福兮祸所倚,父皇想退位是不假,但孤模糊感觉,父皇对太子之位有了摆荡之心,福王入吏部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孤担忧的是,潘逆兵变,孤强压神策军在城外按兵不动,此事若被父皇晓得,孤的太子之位必定不保。”
说着他还给方铮含混的挤了挤眼,暴露一个男人都懂的淫贱笑容,笑道:“她们还未经人事哦……”
实在方铮曲解了,方铮迎娶公主,全都城的大小官员都晓得,但外埠来京的初级别官员就不必然晓得了,他们进京后便马不断蹄的赶往方府送礼,还没时候去探听方铮的正妻是何方崇高,不然借他俩胆也不敢跟公主叫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