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铮恍然大悟,接着喜笑容开道:“本来皇上跟我是一伙的,难怪微臣感觉这事儿干起来如有神助……”
皇上狠狠瞪了他一眼:“朕就晓得你是装的。”
方铮回过身来:“微臣在。”
真想不通皇上干吗必然要让我去做这件获咎人的事,方铮暗自揣摩着,莫非我比来做了甚么事情让皇上很不爽,以是他用心抨击我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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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铮脑筋里缓慢的想了想,瞧了瞧皇上的神采,谨慎翼翼的开口问道:“皇上……微臣大胆问一句,那位刘公子……那啥,是您把他给阉了的?”
皇上呵叱这句话后,朝班中顿时有十几位言官一齐出列跪奏道:“臣参劾右散骑常侍方铮,御前不敬,妄言之罪,请皇上定罪!”
方铮恭宣称是。
“你有何冤枉?”皇上迷惑道。
皇上渐感不耐,沉声道:“起来好好说话,再装朕就命人把你丢出去了。”
御书房内。。
皇上这回没等他喊完冤,抬开端嘲笑着打断了他:“你们觉得此事做得隐蔽,便瞒住了天下人?朕之前跟你说过,这天底下的事,只要朕想晓得的,便一件事都瞒不过朕的眼睛,你莫非忘了?或者觉得朕只是在吹嘘?”
群臣一听这个烫手山芋终究有人接了,纷繁点头附和,齐声赞美吾皇贤明,眼神却齐齐望向方铮,这些眼神中有仇恨,有幸灾乐祸,也有怜悯。
方铮苦着脸道:“皇上,您说的那件差事真的不好办呀,很获咎人的,微臣若接了,会获咎全部华朝的宦海,皇上,您不是跟潘尚书不对于么?让他去干这件事多好……”
皇上又好气又好笑的望着趴在地上哭得惨兮兮的方铮,抬了抬腿,悄悄一脚踹在方铮的屁股上,没好气道:“起来,演得再像,朕也不会当真的。”
方铮慎重其事的将圣旨揣在怀里,皇上语重心长道:“方铮,你要用心办好这件事,都城的倡寮向来藏污纳垢,朕在朝堂之上一力主张你来办此事,是有深意的,归去好好揣摩一下,今后朕不想甚么事都提点清楚,你本身也该动动脑筋了。”
一转眼瞥见闭目站着的潘尚书,方铮眸子一转,俄然福诚意灵,指着潘尚书道:“要不您换人也行,嗯,微臣感觉吏部的潘尚书德高望重,且正气凛然,如果皇上命潘尚书来管理都城的倡寮,必然会让那些描述鄙陋的嫖客们望风裸奔而逃,潘尚书神威无敌,一统倡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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