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笑道:“都说才子不长命,怕是这个启事。一个落了第的秀才罢了,恃才傲物,觉得本身本领比天大,只是运气不好未能榜上落款,以是看谁都不扎眼,仿佛他来岁便能考上状元似的……”
“夫君,夫君!”耳边传来嫣然的轻唤。
方铮凑到嫣然耳边悄声道:“有一回呀,我带着军士们履行任务,成果有人在画舫上吓得跳河……”
泰王见方铮目露疑色的望着他,不由苦笑了一声,晓得方铮能够曲解此人是受他教唆的了,随即泰王跟瘦子互换了一个眼色,然后点了点头。
方铮发笑道:“得了,那些胸大无脑的庸脂俗粉,怎能入得本少爷的法眼?看来看去,还是我的嫣然最诱人……”
嫣然俏目望向方铮,眼波流转,异彩湛然:“夫君才是有真本领的人,计退突厥,安邦定国,救了无数百姓的性命,又与突厥使者构和,让华朝暂无战乱,此恩此德,善莫大焉。千百年后的先人若读史乘,夫君之大名必在史乘中留下浓厚的一笔。夫君是个顶天登时的大豪杰,嫣然此生以夫君为荣。”
嫣然笑道:“莫非夫君尚无佳句?”
陈冲呆了一呆,呐呐道:“你……你是朝廷命官?”
。
说完一把将陈冲推入湖水中,然后命船工将游船掉头,划向别处。
玄武湖边,秋风缓缓,树影摇摆,湖面上波光如鳞,游船画舫穿越,船上坐着出游的各家蜜斯和少爷们,欢歌笑语,吟诗作对,好不风骚。
方铮见状皱了皱眉,不动声色的转过身去,挡在了嫣然面前,遮住了陈冲的视野。心中的怒意却愈来愈盛,妈的!当代所谓的才子就这德行?见了男人就讽刺,见了女人就走不动道儿,如果这也叫才子的话,少爷我甘愿当个地痞……
方铮闻言扭头望去,见说话之人恰是方才站在船头讽刺他的那人。只见他满脸倨傲之色,眼含不屑的望着方铮,轻视的神情仿佛他在望着一坨屎。
方铮放下他,正反狠狠抽了他几耳光,大声喝道:“老子还是朝廷命官呢,你敢对老子无礼?”
陈冲被打得哇哇大呼,见这么久他的主子泰王殿下也没出来救他,不由高喊道:“……泰王殿下!泰王殿下!救救门生啊!”
瘦子也撇了撇嘴,“他是我三皇兄府里的管事,叫陈冲,一个落第的秀才,被三皇兄收留,但性子傲岸得紧,总觉得本身有本领,自恃才高八斗,眼中除了三皇兄,再也容不下别人。”
嫣然看着方铮嘴边挖苦的笑容,俏目眨了眨,娇声道:“夫君看着湖上的游船如此入迷,莫非又看上了哪家的蜜斯?”说完还假装不欢畅的嘟了嘟嘴。
泰王哈哈大笑,船舱内零散坐着的几小我也纷繁浅笑起来。
瘦子大汗淋漓,急道:“不能说不能说!方兄,我可没获咎你啊……”
方铮面色乌青的看着泰王,心想这个神经病莫非是泰王弄来用心恶心我的?本来两人相互对相互都印象不错,但这些皇子从小在宫廷争斗中长大,见惯了诡计狡猾,谁晓得泰王内心有着甚么弯弯绕呢?
“那夫君在看甚么?”嫣然对方铮挖苦的神采很猎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