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铮笑道:“实在皇上只要下一道圣旨,微臣能够带兵去把他的家抄了,抄家这类事,微臣非常特长,一根针都不会漏过,必然办得让皇上对劲。”
“你可要办好这件事,此事干系到你的出息,不成再像之前那样肇事了,晓得了吗?”
杀手开口道:“我在他府里转了一圈,又返来了。”
皇上的几句考语说得方铮愁闷不已,闻言耷拉着脑袋道:“能够是因为微臣长得比较帅……”
皇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方铮道:“如果真是下道圣旨那么简朴,朕何必用你去?方铮,朝堂之事干系严峻,稍有不慎,便会被人所趁,哪有你想的那么轻易。向来改朝换代,究其底子,都是天子把握不住臣子,臣子蒙蔽天子,天子看不到,也听不到,形同聋瞎,君弱而臣强,天下岂能稳定?”
方铮惊诧:“就如许?”
方铮有点笑不出了:“那有没有听到他跟甚么人说过甚么话?”
傍晚时分,宫里来了寺人,皇上宣召,命方铮马上入宫觐见。
皇上瞪了他一眼,接着叹口气道:“他越来超出度了,臣若不臣,国必生乱,朕不能再任由他坐大……”
方铮擦着盗汗连连点头:“微臣必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此次构和微臣就算掐着突厥人的脖子也要把条目谈妥,请皇上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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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长叹一口气,神采沉重道:“现在朕最担忧的就是,不知太子在此事中陷得有多深。……太子这些年窜改太大了,朕是天子,天下尽在把握,唯独对太子,朕竟然看不出他的深浅,实在让朕忧心不已。唉,朕已年老,这天下迟早都是他的,他又何必急于这一时……”。
皇上自嘲的一笑:“朕有五个儿子,三个女儿,这些话朕却只能对你这个外人说,朕这个父亲很失利呀。”
杀手酷酷的道:“我只会杀人,不会刺探。”
突厥国师走了还没多久,达塔塔带着突厥通译上门了,按例又是一堆箱子,突厥人送礼很实在,全数都是黄金白银,既厚重又直接,送礼的送得风雅,收礼的收得欢畅,宾主尽欢。
方铮恭敬的退出了御书房,内心松了一口起,老天子够夺目的,乱来他可不是件轻易的事,今后哥们收贿赂的时候可得谨慎谨慎着点儿……
方铮大喜道:“有没有探到甚么有代价谍报?”
方铮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笑道:“没干系,谍报这个东西有很大的偶尔性,哪能说有就有……那有没有在他书房搜到甚么首要的函件甚么的?”
方铮坐在前厅,翘着二郎腿点起了银票,嘿,今儿支出很多,两边送的银票加起来足有好几十万两。发了,赚大发了!看来构和这类事公然是油水丰富呀,真不明白史乘里写的那些构和大臣为甚么一个个愁眉苦脸的,莫非他们在演戏?果然如此,本少爷的城府还是不敷深呀。
方铮忿忿道:“不会刺探你早说呀,这不迟误我的事么?”
皇上笑着摇了点头,倒是不再说了。
方铮呐呐不敢接言,帝王的家事,还是少掺杂一点的好,少爷我还得留着命回家搂老婆,数银子呢。
方铮从速提示道:“微臣不是外人,微臣就快做您半子了,您忘啦?半子是半子呢,有句俗话如何说来着?‘女儿是妈妈的贴身小棉袄,半子是丈人的龙头小拐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