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如何是个女娃？”
“觉得你这小细牙很短长？”向江渝也咧开嘴，暴露一口明白牙，凑到小锦鲤面前，还高低咬合了几下，说道，“看到没？哥这牙可比你锋利多了，谨慎哥吃了你！”
“把衣服换上，”向江渝说着，捏了捏小锦鲤的鼻尖，不怀美意隧道，“然后出来帮我烤鱼！”
小锦鲤瘪了瘪嘴，抬眸望着他，一副委曲兮兮的模样。
“难不成还要哥服侍你换衣服？到底谁是谁的仆人，谁是谁的修奴啊？”少年抱动手臂坐在小锦鲤面前，对帮她换衣服这件事情表达了顺从。
“你是妖族？”少年打量着被网住的小娃娃，“还是条鱼？”
小锦鲤缩在他怀里，抬头望着他，一双乌溜溜的杏眼里，装沉迷惑和猎奇。
坐在他身前的小娃娃，伸直成一团，水珠从他的湿发上掉下来，顺着他莹白柔滑的面庞滑落了下去。
他看着食指上那排细细的牙印，不由瞪了小锦鲤一眼，“真是吃里扒外的小白眼狼！”
看着她笨拙的行动，向江渝不由黑了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