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小人……”谢明安平常就嘴笨外向,的确是被谢蓁这记吓破了胆儿,半天都憋不出一个字来。
“蓁蓁,沈姨娘从不对你说句重话,可这事儿确是你不对了,董姨娘所犯之事不能论你的爱好来。你前头把文褚和思琦双双突破头,扳连老爷亲身去李家赔罪,还是为了给你兜全名声,你怎能不感念老爷一片苦心,肆意糟蹋呢!”沈姨娘说着忍不住含了泪,也是委曲气急,大义凛然的模样。
谢蓁也懒得废话,直接抖开手绢,将那许是摸过上百回都皱了的纸条摊开在他面前,“这字儿你总认得罢。”
谢蓁勾唇嘲笑,“莫不是姨娘感觉这府里我还走动不得了?”眼眸中倒是迸射冷意。
说董姨娘偷男人的,的确就是一盆脏水没处泼了。这两日董姨娘有些咳嗽不适,老爷多来了两趟,就招来了沈姨娘和阮姨娘,这真真是要把人往死里打的节拍,清楚是要冤打成招。
阮姨娘静观,余光扫过沈姨娘,见她鼻头脂粉都化开,不由沉了眼眸,直觉不对。
谢蓁听她这般说,目光扫过她身后不远被挡住大半的阮姨娘,她还觉得之前本身做的那事情没发明,本来是都晓得……她把李思琦打了就打了,以她爹凶名在外,恐怕是上门打单去了。可谢文褚是阮姨娘的亲生女儿,当真能这般无动于衷,不怨本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