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文香没想到他会如此调戏,脸颊绯红的同时悄悄捶了他的胸膛,“你坏……”
“是。”
衣衫委地,被翻红浪,氛围中一股甜香充满着欢爱的气味,愈发浓烈。
谢文香也是趴着喘气,听着那话只感觉有那里不对劲来的,可身材那股奇特的炽热劲儿过了以后便是一阵一阵的犯懒,连指头都懒得动的。两人仿佛是呼吸交缠,回味余韵。
“小,小的要去房里……”
“好哥哥,不来了。”谢文香不知是第几次告饶,又是甜美又是惊骇,初经*,却如上瘾普通,可再如何迷恋也架不住身后那人无穷无尽的索求。
重新坐回椅子的谢文香又是不平稳,内心猜想着这会儿陈孟阳和谢蓁处了一块,越想心机越是纠结,最后忿忿起家,瞧了瞧身上略显小家碧玉的衣裳,再想想谢蓁那风情,咬了咬牙,进了里屋翻箱倒柜起来。
“产生何事?”跟着来的陈孟阳在外头询了一声。
那粉拳顿时就教那人握住,抓起放在唇边落了一吻,更加胆小起来,噙着坏笑降落说道:“文香mm不喜好?”
谢文香也不知如何了,得了这独处的机遇便感觉如坠云中,面前统统都显得不逼真起来。可此时不是她心心念念的陈孟阳还能是哪个?她抬着双眼,瞧着陈孟阳芝兰玉树的模样,越是靠近,还能嗅到此人身上淡淡的书墨香,忍不住心生摇摆,炎热难忍,几近想要软在此人身上,从口中逸出的声音也更加娇柔了起来:“不必唤得这么陌生,孟阳哥哥又不是外人,唤我文香就好。”
谢文香如遭雷击般僵住,身子不住发颤,一瞬竟是忍不住的大呼一声,这时才是真正瞧清楚了,恰是因为看清楚才更加崩溃,本身竟和一个下人……裹着被子又是冲回了内房。
谢文香掩着唇一阵银铃笑,“孟阳哥哥如何还是改不了口。”趁着那人看画的档儿,刚好依近,几近贴合在他耳畔,吐气如兰,“哥哥唤我文香可好。”
谢文香余光瞥见那长工,只想将此人千刀万剐了,然视野一移,刚好捕获到谢蓁嘴角弯起的一丝弧度,可贵聪明的想透了原因,一瞬统统气愤都有了宣泄口,神情猖獗地冲向谢蓁,奔着掐死人的架式直直而去。
跨进屋子后搁了画儿,她就见一名丫环拿银钩子拨了拨青铜猊兽香炉里的块儿,见快没了,又重新添上一块。
“口是心非。”男人话落,就吻上了那看着都饥渴的唇瓣,后者几近只是悄悄推了一把,便化作一滩春水凭借在了男人身上。
在谢文香身上的男人饶是一动,就被一双细白柔荑按住,谢文香半睡半醒略带不虞的声声响起,“哥哥莫不是怕她罢?”
“……文……文香。”几近是被引诱出口的反复,男人的手就被一双绵软小手握住,如被烫着普通又缩了归去。
等谢文香好不轻易找着一件她以为最都雅的要换,才嗅出屋子中点的是栀子香,微微蹙了眉头,她记得明显交代的是茉莉香。然听着外头响起的说话声,忙是仓促把衣裳清算安妥,来不及去顾那香。
“四蜜斯……”那人垂着头,似有避讳,声音里透着惊奇。
“四mm如何就一会儿就身子不舒畅了,找大夫看了么?”谢蓁焦心的声音穿透帘子,人就站在了内房里,顿时捂住了口鼻,就站在门口不远的处所愣住脚步,极是骇怪地看着镇静捡了衣裳却穿得七零八落的男人身上,“你是甚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