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身将双唇浅浅印在她额头,啄过鼻尖,张口含住了她的樱唇。
“对不起啊,我是怕你在山里碰到特别短长的好人。你一个帮手都没带,身边还跟着一群羽士。以是我才想拉江廷去帮手。”当然,跟江廷走得近了,也是涉险之举。现在想来,实在不当。她低头沮丧道:“我没想到那些羽士也是好人……”
铺洒的天光绘出他饱含力量与美的精干身躯,方未晚垂垂动了情,靠在他的颈窝呢喃。
待与刀疤交代好调剂鬼差封山之事,已经快天亮了,鸣幽站起家稍稍伸展筋骨。为护着鬼爪与刀疤,他体内真气被镇魂玺灼烧出了一个大洞,现在虽是弥补上了,几处穴道仍在模糊作痛。他与刀疤前后脚出了门,看到方未晚靠着门板抱着膝盖缩成了一个球,纤长的睫毛似蝶翼般颤栗着,睡得很香。
鸣幽扬起嘴角,“我晓得。”
口中到处被他贪婪舔舐,她被吻得天旋地转,只面前这男人的身影愈发明晰。她轻声唤他的名,粘腻的尾音溶解在相印的唇齿间。
鬼爪一怔,在他迈步回房的刹时弥补道:“她很担忧你,一向问你甚么时候能好起来。”
“啊?”方未晚一怔,心想,也不能跟他说,我在书里看过这个天下的事儿吧?她支支吾吾地答道:“就是――封印被破了,影响得气候都卑劣起来,就差下刀子了。我、我就有种不祥的预感……你碰到了么?”
他的手心有些老茧,蹭在脸上痒痒的,她便扬起唇角缩了缩脖子,一副被戳中了痒痒肉的小女人模样。她也不知本身蒙混过关了没,只是看到他安然无事,内心的大石头便落地了。
方未晚的内心满满的。她抬手悄悄搭在他精干的肩背,道:“今后我们尽力打僵尸、庇护百姓就好了。不管那些凡人是如何看冥都的。”
那目光太炽热,摄民气魂,她说甚么也移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