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满不住在阳陵侯府了,盛澹窃香偷玉的机遇便少了很多,因而他便打着指导元玘读书的灯号整天往清风巷跑。
景烨乃是大.三元,对科举之事很有见地,固然他并未收元玘为义子,不过他非常赏识元玘,小小年纪心性不错,又非常有灵气,因而干脆把他收为弟子亲身指导。
元满笑嘻嘻道:“我说的是实话!”
元满终究忍不住了,指着他手中的书说道:“将军,您的书拿反了。”
“没有没有,”元满满脸笑意,“你长得都雅,你说甚么都对。”
“有啊有啊,”元满抱住他的手臂悄悄摇摆,撒娇道:“就是刚才。”
不过……燕王的目光如同淬了毒的刀子,他抚了抚已经看不见的那只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嘲笑,元满娘,盛澹,他必然要他们支出代价!
元满细心察看他的神采,而后谨慎翼翼的抱住他的手臂,问道:“那你不活力啦?”
不幸的楚王,苦等了好几年的洞房花烛夜就这么泡汤了。
除服的时候在初春,元玘刚好能赶得上院试,这时他也不去青松书院了,安放心心呆在盛都城清风巷的小院子里复习。
这一次元家的氛围比之前严峻了很多,有些人年纪悄悄的考上了秀才,但是以后的几十年里,考到头发斑白也没能考落第人,为此疯疯颠癫的人不在少数。
元满喷的辣椒水刚好喷进了燕王的眼睛,踢的那一脚也正中关键,再加上盛澹的运作,燕王在高烧一场以后便瞎了一只眼睛,上面的东西也完整废了。
她让盛澹教她一些诗词歌赋之类能熏陶情操的东西,一方面进步本身的文明内涵,另一方面还能和情郎多相处一段时候培养培养豪情。
会试在来岁的春季停止,间隔现在另有半年的时候,再加上元玘小小年纪已经中了举人,如果此次会试不过也无甚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