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元满拧了一下他的手臂,也是硬硬的,都拧不到甚么肉,她哼道:“你才是猪,大懒猪!”
他、他如何就能等闲的做出这类行动呢?明显结婚之前他还是很禁止的,如何才结婚一天就变得这么豪宕了?
金秋时节,冷风习习,明显就很风凉呀,如何会感觉热呢?元满奇特的望着他。
一点都不按套路来。
盛澹道:“热。”一瞥见她就发热。
“才刚起床不久,如何又困了?能吃又能睡,公然像只小懒猪。”他甜美的忧?着,但是他就是喜好这只小懒猪,如何办?
听到这个称呼盛澹蓦地一喜,除了昨晚他把她弄得嘤嘤抽泣时逼她叫的那几声以外,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唤他夫君,让他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高兴之感。只不过――
实在她本不必如许多此一举的,在淡竹轩服侍的下人都是颠末经心遴选,再颠末专门的培训,确保了忠心火线能出去服侍,而元满两三年前就被盛澹在淡竹轩明里暗里的宣布了她会是将来的侯夫人。是以淡竹轩的下人早就把她当作了端庄主子来服侍。
元满瞪大了眼睛,冒死的挣扎,说道:“你、你不能这模样的,刚才你还承诺了今晚不碰我的……”
他对她说道:“现在撑得难受了吧?看你今后早晨还敢不敢吃这么多了――”固然是怒斥她的话,但是不刺耳出他话里的心疼与顾恤。
…………
盛澹醒来的时候就瞥见打扮得端庄大气的新婚小老婆正坐在床边笑吟吟的望着他。
他把她塞进被子里,说道:“乖乖睡觉。”
这日小伉俪还是腻在一起,盛澹不顾礼法“白日渲淫”了两次,昨晚让她歇息了一早晨,明早要回门,今早晨她是必定不会让他碰的,以是这个时候点方才好。
她玩心大起,不断的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就连胸前的那两粒小崛起也不放过。
元满舒畅的仰躺在嵌螺钿紫檀玫瑰广榻上,上衣掀起来,暴露白白嫩嫩的小肚皮,盛澹裸着上身侧躺在她中间,一手枕在她的脑后,另一只手空出来悄悄的揉她的肚子。
“谁要给你生小猪了,真是不害臊――”她嗔道。
“哎呀,这个衣带被系成活结了……”
元满感受动手掌底下皮肤传来的热度,有点滚烫灼人,她又往中间摸了摸,他的胸膛硬硬的,但是又有点滑,就像是丝绸包裹着一块热铁。
闻言,盛澹低头对她笑笑,说道:“我也欢畅,但是我并没有多吃。”言外之意就是不要为本身的贪吃找借口。
盛澹问:“你欢畅甚么?”
她伸出纤细苗条的食指导了点他健壮的胸膛,问道:“你干吗不穿上衣?”帮她揉个肚子罢了,用得着脱衣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