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就冤枉奴婢了,三公子到底是陛下一手养大的,说句内心话,和陛下一脉相承呢,若真无大事,也不会执意求见。”
“你这老东西,收好处了不成,这么明目张胆的给他说好话。”天子笑骂道,就是尹内不说,待会儿也会有暗卫把周煄的一言一行禀告上来,自从周煄列入候选人名单,天子在他身上破钞的精力数不堪数。
“那三公子那边……”尹内非常密切的问道。
“堂堂天/朝/上/国,竟然不是天下的中间吗?”上皇问道。
“你的意义是那些陈兵港口的洋人,也有这么大的胆量?”天子问道。
周煄在偏殿待了小半个时候,之前他能够还会惴惴不安,推断着陛下的意义,为本身的皇位担忧,但是现在想着外有洋人威胁、内有家贼做耗,他下定决计一刻也等不得,也就不把所谓“帝王手腕”放在心上了。
“闭嘴,好的不学,倒学会威胁朕了。”天子愤怒道,从古至今有哪个天子像他一样让人指着鼻子要皇位,气死他了!
“没有封地也行,我甚么都不要,一匹老马,一把钝刀,我还是要去打洋人!”
看着周煄狼狈的模样,听他声嘶力竭的嘶吼,天子愣愣坐在桌前,喃喃道:“真的已经到了如此境地吗?”
“回陛下,秦王殿下对峙陛见,说事关国政,必须面圣。”尹内跟在天子身边多年,统统的事情都切身参与,如何不知周煄的特别。别看现在陛下仿佛推出很多人和他打擂台,但心中最看重的无疑还是这个从小当儿子一样扶养长大的孩子。
周煄好整以暇的在大明宫偏殿喝茶吃点心,他对大明宫也是熟谙的,上皇在位的时候他常来刷好感度,他和当时的太子常常在这里消磨时候,偶然候乃至就歇在后殿。
“朕瞧着你这堪舆图合起来仿佛是圆的?”天子问道。
“皇爷爷、二伯!”周煄跪在中间,叩首道:“我向来有话直说,明天就问一句二伯筹算把皇位传给我吗?如果不筹算,能不能把东南一地划给我,我要去打洋人……”
“是臣的错误,只想着生长贸易,却未能制定呼应的法律法规标准他们的行动,才致乱象生。现在法典已不适应贸易生长,臣请旨补葺法典,并宣布四方,以标准贸易行动。至于此次动乱,贩子也是陛下子民,臣建议只诛恶首,其他人等不与连累,也不必拔除重商之策。羊城这几年来,所手赋税已是往年十倍,本年前三个季度的数据已经统计出来,和江南敷裕省分税收持平,不出不测,本年闽地一省的税收可达两千万两白银。”周煄从左边袖子取除一份奏折,双手奉上,道:“这是闽地一省赋税的近年统计和臣制定的此后五年景长打算,请陛下过目。”
“欧洲有一小国,名曰葡萄牙,其国正视远洋飞行,由王子恩里克亲身牵头实施,有船长迪亚士在国王的支撑下,达到了好望角,就是这里,离我朝已经不算远了。另有另一相邻小国名曰西班牙,其国女子亦有担当权,此时乃是女王当政,名曰伊莎贝尔女王。在她的支撑下,有一船长名曰哥伦布,已经完成环球飞行,从这里、这里和这里,穿过大片陆地从解缆地沿着相反的方向解缆,最后回到原地,证明脚下大地是浑圆如鸡子。也就是他们俗称的地圆说。”周煄一边拿着棍子在图上比划表示,抛开庞大的学术题目,只说政治野心,一边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