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还请王爷保重身材才是。”又有几个和恭郡王府交好的官员情真意切的安慰着。对他们而言,王妃去了就去了,最要紧的是王爷没事儿,他们一身荣辱乃至身家性命都系于王爷一身,可千万别出甚么爱美人不爱江山的笑话。
徐子旭拦住生机儿的恭郡王,道:“老三,你母亲的死于我无干。”
若周煄说甚么男人订交雌伏之类的恭郡王还能忍,只“*”一词本就是忌讳,恭郡王一听就火冒三丈忍不住脱手了。
反之,正该悲伤欲绝痛哭流涕的恭郡王倒是没甚么过激反应,还是木讷着一张脸,微微泛红的眼眶,已经是可贵的情感外露。
“谁跟你是我们,谁和你说好过!滚吧,看着就来气。”徐子旭,字始明,素得陛下爱好,字是陛下赐的,天下间除了皇子,也就他这个长公主之子有此殊荣了。
“如何?敢做还怕别人说不成,天下没有不通风的墙,本日只是我说,明日都城的茶社就该出新段子了。一个逼死亲姐,一个逼死嫡妻,没有涓滴惭愧,倒来灵堂撒泼,逼死了她不算,连她独一的儿子也不放过吗?”周煄低低切切得笑了起来,讽刺道:“是了,一个也是杀,两个也是杀,归正都是杀人,你们怕甚么!”
四公子周熔已经等得不耐烦了,碍于端方,必然要让二公子周炽先走,不然他早就让奶娘抱着走了。就算是几岁黄毛小子,端方也是不容有失的。
“和本身的妹夫有染,*败德,逼死亲姐,好一个无干!”周煄瞪着眼睛嘶吼道。
不,对周煄来讲只要一个词能够描述——混乱!
恭郡王自知理亏,捧首告饶道:“始明,始明,是我对不住了,我的错误,可我是皇子啊,哪儿能不娶妻生子,我们不是早就说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