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长公主殿下、舅老爷那边探听天然难,从王妃那儿探听就轻易了。”柳嬷嬷解释道。
“以是不能只用银钱,也要给她们讲事理,分辩短长干系,也帮她们顾问家人,或者在府里与她们便利行事。现在王妃身边的梳头丫环不就是受了老奴恩德才从三等升到二等的吗?等她出府嫁人了,府里的统统也就烟消云散了,不伤及自成分毫。当然,常日里也对她们和颜悦色,多有照看。”
周煄表情颇好的送柳嬷嬷出门,想着府里即将一片鸡飞狗跳就又欢畅了几分,巴巴清算了东西,进宫申请留宿读书了。
周煄在书房中愁眉不展,夏至过来禀报说:“柳嬷嬷求见。”
“嘿嘿,正想和主子说呢。”程木能在周煄身边站稳脚根,做事天然是有章法的,不把顶替的人选好,他那里敢开口。“主子还记得客岁在山里救的孩子吗?那是上山挖人参就亲娘的孩子。”
“府里幕僚、下人们就没多说几句别的?”周煄不信,这世上猫有猫路鼠有鼠道,别看下人不起眼,偶然候他们的动静比主子还通达呢。
“嬷嬷快讲。”
“嬷嬷~”周煄站起来迎她。
“嗯,我晓得了,听着是个不错的。你把他的信息清算成表格,明早给我。”
“主子,您快坐,当不得,当不得。”柳嬷嬷快步走出去,开门见山道:“我猜主子想晓得王爷与舅老爷之间出了甚么事儿,适值听了一耳朵,就从速来禀报了。”周煄书房的事情一贯不瞒柳嬷嬷的,程木来回话的事情她坑定传闻了,这是来打补丁来了。
“徐大人小二十天没来府上了,也未曾听跑腿的哥哥们说过有函件来往。”
“不过叫你试一试,现在看来是真没天禀,也不怪你,极力就是。只是你要想干回本来的差事,等找小我把你这坑填上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