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靖安侯都坐轮椅了啊!”
“不焦急,身子要紧,先歇息,明天再忙。”易北体贴道。
“合适的人坐合适的位置,你二弟这么多年对你这个兄长何曾有不尊敬的处所,甚么嫡嫡庶庶,都是都城的酸腐文人坐在高门大宅里的算计,我们西北男儿马背上见真章,你军功卓著,别被外人几句眼红教唆的话乱了心神。”
“已有思路。”大半夜被叫来,易云心有猜想,来的时候把本身写好的文书带过来,现在发给在坐诸人。
“云丫头,你说要谋齐截场更大的败仗,心中可有主张?”易北开门见山的问道。
“哼!你别忘了,就算靖安侯不能交战了,他另有儿子呢。易云也说了方尚志早有功劳,再袭了爵位,推他上位何尝不成。”易北看着儿子一幅见鬼的神采,弥补道:“方尚志的长女和纯睿国公春秋相合,我曾经考虑过联婚,莫非靖安侯会不想吗?”
“很好了,比你二哥强。”易北捋着胡子对劲笑道。
易云内心一抖,正色道:“查干为人怯懦谨慎,现在一心保存火种,生长部族,听闻王帐呼唤都很对付,只派了少量人马参战,恐不会待见我们。”
“这么客气做甚么,你有话直说,大伯欢畅还来不及,一家人,快别如许。”易北切身扶起她,再问:“你的商队在草原上另有多少暗线,可否和军中标兵共同。”
“商队传来动静,西蛮王庭易主,本来西蛮气力最微弱的部族乃是察哈尔部,古尔金也是一代枭雄,可惜在碰到万俟明火烧王帐,回援途中又遭受土默特部偷袭,好不轻易跑出来了又撞上了靖安侯,妻儿皆被俘虏。古尔金回到王庭以后,被其异母弟所杀,现在察哈尔部现在查干统领。”
“云妹说的也有事理,查干好歹是一族首级,杀亲哥哥都毫不手软,更何况我们这些外人呢。另有惠王在中间虎视眈眈,西蛮人不善于策画,惠王而是个凶险的。”易精劝道,万一让惠王渔翁得利就惨了。
“你也听到了,战事艰巨啊,易云到底是女人,心软又柔嫩寡断,稍一摸索就漏了本心,她不会同意同查干合作的。”易北道。
“爹……”易精本日目瞪口呆的次数太多了。
“爹,事情有到这个境地吗?我看纯睿国公对我们很客气啊。”易精也不想做这些诡计诡秘的事。
易云推让不过,先谦善的定了基调道:“都是道听途说,胡乱指派的,大伯听听就好,万勿当真。嗯~若论马队打击,以快打快,西北无人能出方尚志之左,他是带兵老将,又有靖安侯手把手教诲,最是无能,他可为前锋。中路军直面敌军锋芒,邱醇卿兄长为人慎重,擅打正面仗,他是中军主将的好人选。二哥勇武无双,可领左路军……临时只能想到这么多。”
“屠夫对养肥待宰的牛羊也客气得很,自家儿子伤了牛羊还要得一顿臭骂,你说客气不客气。”
易北叮咛道:“几位先生也出交份文书上来,在云丫头打算上多多完美。”言下之意是谁都没有闲工夫去帮易忠作弊了。
“不是今后,而是现在。”易北抬高身子,降落道:“现在就联络,查干必然想重回王庭,当初土默特部是如何做的,现在他也能一样回敬。为了防着他出尔反尔,倒打一耙,我们再想个战略,直接把查干一起灭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