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日,还是无人。
十几年前,小女人才方才到他的腰际,现在却到将近嫁人的年纪了。他把萧如是当作mm对待,现在小和尚这般模样,他只觉心疼。
另一棵连理树已经长成阁楼那么高,两棵树干紧紧依托在一起,树枝缠绕,分不清相互。茶青色的精华在枝干间活动,恍若银河。
鹤叔猛的拔高了声音,脸上已经染上了气愤的神采:“真的是奉子结婚?!”
萧白上前几步,当真道:“叔,我要结婚了。”
就这么一句话,萧如是一贯铁做的心,疼的几近要掉下泪来。她倔强着眼睛,拉住小和尚的手,道:“本来就是我欠他的。”
第四日,萧白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来战!”
一根颀长的枝条忽的伸进了窗口,在萧白的跟前晃了晃。
鹤叔扫过他的肚子,忽的道:“传言但是真的?”
月光覆盖下,少女的目光比偃月流华还要闪亮。
“甚么传言?”
萧白捂住眼睛,低低的笑出声,泪水却倏的一下涌了出来。
萧白眼里闪过一丝讶异,他目光追跟着摇摆的枝条,那枝条顶端闪动着荧荧的绿光,“噗”的一个破土声,那顶端长出了一片翠绿的叶子。
第二日,院中没有他的身影。
一局下完,白子被逼得退无可退,黑子如同雄师压境,一顿厮杀围歼,鹤叔猛的一只手盖在棋盘上,手一划拉,刹时全部棋局被搅的乱七八糟。
大的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女模样,一身火红的劲装,腰细腿长,眼里却几近要喷出火来,小的八:九岁,锃亮的秃顶,一双大眼睛煞是喜人,见萧白看向本身,一把抛弃手中的佛珠,蹭蹭蹭的抱住萧白的大腿,眼泪汪汪:“师,师兄……尼真的要和龙君结婚嘛……”
萧白被这一幕惊呆了,他懵逼着猫眼,不懂这咋就开打了?
小和尚也握拳,眼泪汪汪:“师兄,你等我们返来。”
第一日,楼启站在楼外的院中,站了一宿。
如同很多很多年前一样。
碧青的鳞片收回冰冷的光芒,金黄色的竖瞳冷冷的望着面前的二人,蟒蛟吐了吐鲜红的信子,声音大如雷霆:“阿白,你退下。”
“阿白,吾心甚念。”
“他现在还跟你住在一起?”萧白戏谑道。
全部过程萧白一脸懵逼,待他被关进屋子待嫁闺中,他才深呼吸几口气,忍住心中一万匹草泥马疾走的打动。
第五日,萧白还是没有看到他的身影。
楼启抬起眼,手中剑鞘狠恶震惊,他右手握住刀柄,神情果断而冷酷,他没有退开一步,澎湃的战意倏的从他身上吼怒而出。
他感觉自家两位叔叔的怨念强大到几近冲要破天涯,内心盘算主张必然要将传出这流言的山精狠狠经验一顿,忽的瞥见一大一小两人站在他们的不远处。
面前的巨蟒如同一座山,楼启的身影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斑点,但是他的气势却让人涓滴不能忽视他的存在。
萧白心道完了,连佛珠都不要,这很多大的仇多大的怨,他摸摸小孩光滑的脑袋,点点头。
“来找我们有何事?”鹤叔一点也没有脸红的意义,笑意盈盈的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