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昀把毯子往身上一裹,放弃似的闷声道:“都是编的,现在编不下去了。我就是想要跟着你,丛林还是城里,有干系么?”
严昀脸上透着心机性反应的粉红色,情不自禁地伸手勾住了华臻的肩膀,当听到了华臻的问话以后,他发笑地勾起了嘴角:“我并没有中甚么春-药啦……只不过,大抵是你身上的气味,比这凤关城里最香醇的酒还要让我迷醉罢了。”
黑缎子似的长发之前曾被华臻顺手挽了上去,可严昀闷头蹭来蹭去,现在又散了开来。只见他也不管那些碍事的头发,只是仰着头悄悄嗅了起来。酒香浓烈,现在目力不成及的部分乃至全数都由其他的感官所弥补完整了。
严昀一时不察,头发硬生生被弄断了好几根,连带着眼睛上的丝带都被华臻扯松了几分,松垮垮地滑到了鼻息上面。
警告似的瞪了严昀一眼,华臻袖子一抖运转本身内力,就让那滴方才靠近色晕地带的液体刹时蒸发消逝。
那么,现在要想个甚么借口死皮赖脸留下来呢?
严昀却手指按上了他的嘴唇止住了他前面的话,目光微垂嘴角含混地勾着:“看着我满身湿透的模样,你就也会…………吗?”
“唔……”一个黏腻的亲吻过后,华臻微微喘气着,他脸上精美的面具早就被蹭到了一旁,暴露了那张俊美到有些不实在的面孔。他看着在本身身上一边不循分地蹭着,一边缓缓勾断本身嘴角一抹银丝的青年,之前本身给他系上的丝缎活动着银灰色的光芒,仍然紧紧地覆在他的眼睛上。柔嫩丝滑的缎带上面,连他精美的眉眼表面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当叶子的一角抵到华臻唇边的时候,严昀俄然嘴角贴着叶片诡异地笑了起来,勾引似的轻声开口:“就如许结束,也太无趣了。莫非臻臻不是也这么想的么?不如……就让我来奉告你,你真、正、想要的是甚么吧。”
“严兄弟,你肯定明天反面三公子他们一同留在堆栈?”宋倾眨了眨那双桃花眼,一边跟着马车走着,一边挑起窗帘子和严昀搭话。
严昀笑了笑,就当没有听出来华臻的暗讽,只是对方被本身潜移默化影响这点令他非常镇静,脸上暴露了看似遗憾的神采:“咳咳……总之,明天就只能在马车上度过了。”
这类事情,如果严昀不是有所求,又如何会反对都不反对就承诺下来?华臻内心没法肃除这根刺儿,因而严昀在他眼中就仿佛是在捐躯本身、决计求荣的模样了。
严昀眸子里一抹讶然一闪而过,顿时就了然地挑了挑眉头,把丝缎的发带扯下来,笑道:“这又是甚么新主张?臻臻想要主动一点么~?那当然也很好啦……不过臻臻肯定不消其他的么?光是蒙眼play甚么的……”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说着就从善如流地蒙住了本身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