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地,两人的鼻尖几近要隔着一层冰冷的金属面具触碰上,但严昀却在一个奥妙的角度停顿了下来,轻车熟路地摘下了对方的面具,气味拂过他的脸侧:“我有些不明白,臻臻……”他慢悠悠的声音好似一只正在逡巡领地的捕食者,在猎物被吸引出去以后,对方连那句“甚么?”还没发作声来,严昀便像是一口囫囵咬住猎物的打击者普通,身材悄悄靠了上去,语气利诱中又带着情-色的调子:“你说的这么做,是哪种?这类——么?”他的手像是无辜的迷路者似的,却又精确非常地滑到了对方腰带下方。
严昀再一低头,眉毛不由微微扬起,语气中有一丝了然:“啊,打成活结了啊。”华臻听他一语道破本身慌乱以后弄得一团糟的场面,嘴唇抿得更紧了,乃至耳稍也在夜色中染上了一丝|诱|人的绯红。
严昀勾着泛红的眼角,眼睛里仿佛昏黄着一层水汽,但是声音却染上了一丝情-欲:“和我一起……如何,就想要这么做了么?”
华臻连气味都不稳了,闭了闭眼也明白严昀这是在变相安抚本身,偏过甚声音都有些颤抖了起来:“不,不讨厌。”
“舒畅么?”
华臻呼吸一滞,低声道:“我来……”
等一下,这个衣服乍一看没甚么题目……但是,如何总感觉有那里不太对劲?这衣服上的绣线仿佛和之前的不太一样……
华臻朝严昀抖了抖那张不晓得从哪儿撕下来的纸条,仿佛并没有多想只是那么随口一问罢了。可饶是如此,他那眉毛一扬的细节小行动还是让严昀的心跳慢了两拍。可究竟是心虚那纸条上的信息还是因为华臻让民气痒的神采——亦或是二者都有?就连严昀也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