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顾夜竟然低笑一声,一口咬住他的脖子。说是咬,但仿佛并没有舍得咬下去,只浅浅含在嘴中,悄悄厮磨。
主子点头:“公子放心。”
寂静半晌,主子破天荒又多说了句:“想必,小公子看到公子特地去看他,会很欢畅。”
只想狠狠地将你压在身下,贯穿你,征服你。
这个已经是很好的成果了。
他躺在柔嫩的大床上,大床一晃一晃的,像是幼时安睡的摇篮。他支起家子,一向藏在角落的秃顶主子俄然冒了出来,手中一碗热气腾腾的兽肉汤,递到他面前。
这声音明显对顾夜是个不小的刺激,只见他手一顿,随即更加果断并带着一丝火急地一起往下,紧舒展定在小子舒的位置。
他缓缓抬手,用掌心在脸上快速抹了一下,跟着双手放下,古迹般的,身形也立时拔高,完整规复了阿谁高大俊美的形象。
顾夜的大掌伸了出去,顾子舒微微一怔,下认识想要后退,但是双手却被他另一只手紧紧监禁,双腿也被他强势地压在身下,竟是涓滴转动不得。这时气力仿佛已经不能成为衡量战役力的标准,在顾夜技能性的抚弄之下,顾子舒神智还能保存一点腐败已属不易。更首要的是……
顾子舒直被他温言软语哄得飘飘然起来,晕晕乎乎想着,怪不得雄孔雀要学开屏,公然,只要揭示强大气力的雄性,才有能够吸引到敬爱的……呃,雄性啊。
顾子舒与他四目相对,如有若无的一声感喟后,憋不住轻笑起来:“解缆时,是谁说不来碍为师的眼了?”
如何认出……顾子舒于迷乱的旋涡中,竟然还想得起来,那是在船上他服下极乐散解药时,自昏倒中刚复苏,就发觉到本身堕入一个熟谙的拥抱,便是凭着那短短顷刻的打仗,让他笃定身边这主子乃是门徒所扮。
秃顶主子寂静,立在一旁岿然不动。
微小火光中,秃顶主子那明晃晃的秃顶倒是显眼。他默不出声地递过一个碗来,里头是新烧的热汤,除了鲜嫩兽肉以外,还加了些弥补体力的药膳。顾子舒渐渐喝着,俄然听到寂静中传来主子的声音,在这阴暗的洞窟中显得尤其暗沉:“顾小公子参赛期近,公子是否打道回府,去观光小公子的比赛?”
在药者与小童感激涕零的目光中,顾子舒只感觉心头一块大石落下,表情镇静地回了配房。
秃顶主子并未考虑:“我的任务就是陪着公子。”
顾子舒喝汤的行动一顿,放下碗来,细心打量这位从未几话的主子。半晌后顾子舒开口了,神采淡淡的,只略微朝主子一瞥就将视野转向火光:“我说……你到底还要装多久?”
解缆前亲热那次,身材的颤抖感仿佛还流连不去,这段时候见到门徒在身边以另一副面庞谨慎服侍,不知怎的心头仿佛被他撩动起来,竟是一每天更加炽热。
接着……就是一阵意乱情迷,顾子舒得空多想,口中呻|吟便已泄出,睁眼时仿佛见到门徒狭长的凤目正深深凝睇本身,眸中火光跳动,烧得民气都慌了起来。
出乎顾子舒的料想,他巡查结束筹办回房时,竟有药者含泪出声:“求顾公子收留!我等愿跟随公子!”
顾子舒面上暴露一丝清隽暖和的笑容:“辛苦了。”也不管身材另有些衰弱,撑着下了床,主子沉默地靠过来搀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