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谨然倒不必为了两人‘坦诚相见’而难堪,宿世大学的男沐浴堂他没少去,早已淡定自如。
“诶?本来你还真的是问有没有药……”羽士嘀咕一句,随后答道:“当然有了。你也不看看道爷我是甚么人。”固然创伤药不值几个铜板,但麻雀再小也是肉。何况他都无聊这么久了,见到一个不把他当作神经病哼一声就走的人太难。
“嗯。我还欠你六枚铜钱。”楚谨然想了会儿,道:“安眠药有吗?”
羽士立即行动萧洒利落的取下背后葫芦,并翻开葫芦盖,随即一只眼贴着葫芦口,故作奥秘的道:“待道爷看上一看……啊哈!有了。”羽士翻转葫芦,奇特的是葫芦中传来了甚么东西坠落的声音,那羽士口中喃喃:“1、2、三……!”一个白玉瓷瓶顿时从葫芦口中飞出!眼看着白玉瓷瓶要掉到地上,羽士当即手忙脚乱的拽住了白玉瓷,以后哀怨的看着楚谨然:“小兄弟!你倒是接啊!道爷我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不能做狠恶活动啊……”
他有那么害臊吗?
“…………你不要把我想的那么鄙陋。”
但最吸引楚谨然重视力的是,这羽士背后背着个占有他全部后背的大葫芦。而那葫芦圆滚滚的下端贴着个萧洒的‘药’字……
挺敬爱的。
他走了7、八分钟,期间除了偶见到低头快步行走的奴婢,便再没有遇见过其别人。
“…………”苏彻紧紧低着头,不敢见那人赤|裸的身材。听到那人催促,言语中带着点不耐之意,苏彻方游移着解开了衣带。他的行动极慢极慢,就像是不想甚么东西透暴露来一样。但该来的老是会来,毕竟,他削瘦而充满淤青的身材闪现出来。
“……”苏彻方起家,脚步犹疑的走到浴桶旁,却没有下一步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