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一处亭台,早有两人在等着他们了。
韦孝宽?
绕过以后,景色却一下变了。
此时轮到姚僧垣与韦孝宽吃惊了,他们不知师父何时收了这么小的门徒。
想到这里,姚僧垣与韦孝宽不幸兮兮地望着陶弘景,但愿师父能收回成命。
“斛律光之死是你的佳构吧?”张天健淡淡地问道。
张天健心中一动。
刚才姚僧垣与韦孝宽还为张天健做他们的小师弟不满呢,这才多大工夫,小师弟就变成了师叔。
“呃?莫非你就是号称周朝战神的韦孝宽?”张天健问道。
听张天健与陶弘景说话如此随便,那两人不由眉头微皱,但陶弘景没有发话,他们连头也没敢抬。
要晓得,韦孝宽作为北周的名将,在后代的评价极高,张天健对他的出身和经历极其熟谙。如果不是穿越的话,估计没有人会晓得,韦孝宽竟然会和陶弘景扯上干系。
张天健眸子一转,又问道:“兰陵王与斛律光是齐的两大名将,传闻你们打过无数次交道了。斛律光临时不说,就说兰陵王,若兵力相称,你在疆场与兰陵王真刀真枪对阵,胜算多少?”
姚僧垣与韦孝宽听张天健的口气,仿佛对做本身的师弟非常不屑,再见他对师父说话如此不敬,不由勃然变色,刚要发作,却见陶弘景向他们瞪了一眼。
走了约摸百十步,便见得一幢低矮宽广的修建,大门紧闭。
“啊?”张天健吃了一惊,他向陶弘景问道,“陶神仙,这两位都是你的门徒呀?”
张天健成心偶然扫视了姚僧垣与韦孝宽一眼,笑着对陶弘景道:“陶神仙,噢,不,师兄!你现在能够让他们二人与我见礼了!”
姚僧垣身边还站着别的一人,此人六十高低的年纪,中等身材,四方脸庞,目光锋利通俗,给人一种很不舒畅的压迫感!
“好好好!”陶弘景像占了天大的便宜,赶快点头表示同意。
姚僧垣与韦孝宽一听陶弘景此话,差点一屁股颠仆在地,心中不由悄悄叫苦。
“是的!师叔!”韦孝宽老诚恳实点头。
“天健,你别忘了,桃花山师门的那些古籍,你已经学了很多年了,当然应当是我门徒了……”陶弘景终究想出了一个现成的来由。
谁知陶弘景却压根看也没看他们二人,而是用一样不幸兮兮地目光盯着张天健。
只见此中一人头戴紫阳巾,身穿八卦衣,鹤顶龟背,凤目疏眉,面色红润,神态超脱,与陶弘景一样是个白发童颜的羽士。
前面是一处水池,把将军府分红了两个清楚的地区,目睹着绿树以后隐现的园林天井,便是后府,一座木制拱桥垮于水池之上,成为通今后院的独一通路。
姚僧垣的环境,张天健已经听陶弘景先容过,他并不觉对劲外,让他没想到的是,韦孝宽竟然也是陶弘景的门徒。
陶弘景点点头,冲着二人:“僧垣、孝宽,还不从速拜见师叔?”
“是呀,他们是我的大门徒免礼姚僧垣与二门徒韦孝宽。”陶弘景笑呵呵对张天健说完,又扭头道,“僧垣,孝宽,他是你们的小师弟张天健,来,你们二人见见小师弟!”
“韦孝宽拜见师叔!”
“姚僧垣拜见师叔!”
“这个,天健呀……”陶弘景考虑着不知该如何解释。
想了好一会,陶弘景勉强责备道:“既是如此,那我现在收你做门徒总能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