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有此人!”宇文宪点点头。
“韦孝宽府上的下人竟然是如此模样,太让我绝望了!”白衣少年嘴里嘀咕了一声,又冲着那几名仆人道:“你们去奉告韦孝宽,就说我姓张,特来拜访他,通报晚了,谨慎韦孝宽打你们板子!”
这一日,宇文邕上朝,群臣奏事结束。
宇文宪不知张天健葫芦里卖的是甚么药,摸索着问道:“不知张小郎君有何叮咛,请直说。”
“叮咛不敢当,我传闻大冢宰部下有一个叫高颖的记室?”
仆人听白衣少年直呼家主大名,有些恼了,又见他说的煞有介事,不由有些迟疑。
宇文邕脸上显出怒容:“宇文护执掌朝政时,杨素就被宇文护所重用,朕只是将他罢官,并未重罚,可这厮却几次胶葛,莫非真觉得朕不敢杀他吗?传旨,速将杨素下入大牢,三今后拉出去斩首!”
“不知韦柱国可在府上?”一个稚嫩的声音俄然传来。
“速去通报韦柱国,就说有故交来访!”白衣少年一本端庄道。
“郭绪也是我的记室!”
“郭绪是何人?”
张天健并没有答复他,只是自顾自道:“杨素,字处道,弘农杨氏以后,先祖世代为官,祖父杨暄,官至北魏辅国将军、谏议大夫。父亲杨敷,为周汾州刺史。大冢宰宇文护把持朝政时,引你为中外记室,后转礼曹,加多数督。我说的可对?”
仆人见了来人,赶快上前说了原委。
宇文宪苦笑道:“就连这大冢宰还是张小郎君的建议陛下才让我做的,别说将高颖借去,就是将我宇文宪借去,我也没二话。”
“大冢宰可否与我说说这高颖的环境?”张天健饶有兴趣道。
说罢,张天健笑嘻嘻道:“杨素,我们做个筹议如何?”
长安京兆尹大牢内,张天健打量着面前的中年人:“你就是杨素?”
“大冢宰,高颖我先借来用了,你不会舍不得吧!”张天健半开打趣对宇文宪道。
正在此时,一个络腮胡子走出府门大声问道:“是谁在这里鼓噪?”
杨素目瞪口呆,没想到张天健对他的环境竟然了如指掌。
长安光德坊,有一座气度的宅院,这是周朝柱国韦孝宽的府邸。
……
“你不是要求陛下追赐你父亲为三州刺史吗?我有体例让陛下将你父亲追赐为使持节、大将军、淮广复三州诸军事、三州刺史,谥日忠壮,并将你父亲骸骨从齐追回,葬于你们杨家华阴旧茔。你感觉如何?”张天健问道。
凌晨时分,韦府门外,几个仆人正在酒水扫地。
杨素感遭到面前这个小孩子长不简朴,不动声色道:“张小郎君请讲!”
“有一次郭绪让高颖送一件公文,高颖随便一翻,嘴里咕哝着说这个典故用错了,郭绪不觉得然,以为高颖是个武人能懂甚么?因而半活力半带迷惑地问高颖典故用错在那里?高颖侃侃而谈,引经据典,郭绪听罢不由感慨,感觉高颖的才调在本身之上,枳棘非栖凤之地,不好再让高颖做本身的下人。因而郭绪便向我保举高颖,说他是人中龙凤,前程不成限量。刚开端我还不信,召见高颖后我见他面貌不凡,再一试公然善写文章,书法又好并且多才多艺。大喜之下我便将高颖引为记室,此次陛下招贤纳才,我正筹办保举高颖,让他独当一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