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我们方才在筹议明天去寺庙给皇上祈福!”殷澄几人明显听懂了陈浩的意义,赶紧应和道。
“郭真公公!”凌云恺赶紧上前查抄,他倒也熟谙这位司礼监的寺人!
五城兵马司平时也就卖力治安、火禁及疏理泃渠街道等事,像这类连累到东厂公公的大案他们天然不敢自作主张,只能由锦衣卫或东厂的番子来接办。
他在明时坊这些校尉里还是有些声望的,他们公然都不言语了。
陈浩也装模作样的看了看现场,郭真被谁杀的他但是一清二楚。
“如何回事?”沈炼从后院回到了前厅,见凌云恺和陈浩产生了争论,他道:“凌总旗为何还不走?这案子我明时坊百户所接了。”
沈炼一行人刚要进入金陵楼,却见他们中间走出了三名捕快。
凌云恺很客气,明时坊毕竟是沈炼的辖区,何况沈炼还比他官高两级,就算他凌云恺是魏忠贤的外甥,明面上也要做到谦逊上官。
查抄完郭真的尸身,凌云恺向沈炼抱拳说道:“明天是中元节,街面上的事够大人忙了,这里有下官就够了。”凌云恺这句话但是肆无顾忌的抢功了!
王军还未答复,殷澄不耐的打了他一拳,嚷道:“人呢?你倒是说话呀!”
“还死了位东厂的公公!”沈炼持续说道。
金陵楼是一座开在都城城南的酒楼,地属明时坊境内,范围算是中等酒楼,仰仗着一手好吃的金陵菜在城南算是小驰名誉。
凌云恺还是不筹办等闲放过他们,他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你们刚才可不是那么说的!”
殷澄几人神采顿时一凛,一股冷意从心头升起,若不是陈浩禁止,持续议论下去必定会被凌云恺安一个妄论朝政的罪名,现在明白过来内心都对陈浩非常感激。
“大人,这案子已经在衙门里备案了,该当是下官......”凌云恺的模样要多委曲有多委曲,陈浩在内心冷静给他点了一个赞,这货真是被锦衣卫迟误了的戏曲演员啊!
“猖獗!”凌云恺惊出一身盗汗,心道差点上了这小子的当,他固然不怕,但鼓吹出去会影响娘舅魏忠贤对他的观点,他忙朝皇宫方向深鞠一躬,向陈浩怒喝道:“凌云恺对皇上忠心耿耿,对大明忠心耿耿,你不要血口喷人!”
“哦,我们刚才是说皇上落水了,我们筹办去寺庙为皇上祈福,祝贺皇上万寿无疆!”陈浩一脸虔诚的说着,双手抱拳冲皇宫方向深深鞠了一躬。
“哦,凌总旗您想听我们如何说?您不想听我们说皇上的好话,莫非想听我们说皇上的好话不成?”陈浩轻描淡写的反将了凌云恺一军。
“兄弟们,出去办差了。”
“大人另有一个没死!”一个锦衣卫从金陵楼后院跑来向沈炼汇报。
说罢沈炼一马抢先往外走去,殷澄和陈浩紧随厥后,其别人也赶紧迈步跟上。
凌云恺不但是光说不练,他不管沈炼同分歧意直接敌部下下达了号令。
“嘿嘿!”凌云恺嘲笑道:“说王恭厂啊,说皇上落水啊......”
守在门口的锦衣卫没能挡住来人,半晌的工夫闯门的人就走了出去,抢先一人穿戴锦衣总旗的服饰,在他身后跟着二三十名锦衣卫,领头之人倒也晓得尊卑,见到沈炼就赶紧打号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