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当即拔出来,而是先似笑非笑的开口问道:“既然拔出了兵器,你们是筹算跟我分出个存亡了?”
“哦。”温德的目光在陆放身上转了一圈――那人眼上面色煞白,盗汗直流,不过倒也还算硬气,除了最后那下外,就再没有呼过痛――意有所指的道:“那你们请人的体例还真是别出机杼啊。”
“这是因有之意。”温德把陆放揍了一顿的好处还是挺多的,比如说认识到他并非平凡人的眼下,马千良就不会说甚么能人所难的话,反还相称的善解人意,“存亡自有天命,只不过楚大哥有恩于我,这才……”
“不,不!”为首的马千良公然如温德所想的一样,反应很快,也挺见机,“这只是个曲解罢了!”他一边催促马千顺将刀支出鞘中,一边又对有些奉迎的赔笑道:“温兄,我们是至心实意的想请你脱手救治我们的朋友的,没有别的意义。”
温德这一拳重过千斤,等闲的突破了陆放的护体内力,重重的砸实在了他的见势不妙、及时回防的左手小臂上。
就对他招了招手,比及张达叫了声“恩公”走近后,就对他道:“这回分开后,我应当就不会再返来了,你记着我的话,伤要好好养着,没有病愈前切不成过分劳作。”
见他即将扑到面前仍余势稳定,没有新的窜改,就不再踌躇率先反击,蹬步、扭腰、摆肩、挥拳一气呵成,向着陆放面门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