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豪华的大号单人沙发之下、高台的第二层,便是一张小号的单人豪华沙发,再往下第三层,便是一左一右两张浅显的居家单人沙发;
“敢问二哥,这烟吸得是甚么烟?这戏唱得又是甚么戏?”
不知过了多久,岳洪这才倦怠地挥了挥手,接着夹起一根烟扑灭、而后一口气吸完了半根、接着又点上一根、又是狠狠地抽掉了半截;
重重地靠在沙发上、那一向紧绷着的脸庞再也没法压下那沉重的倦怠!
跟着锈迹班驳的卷帘门轰然落下,黑压压的帮众齐刷刷地遵循排名、在那辆皮卡的两侧站好,而另一边,岳洪则伸手脱下褴褛的上衣、只穿一件烂得如同破布般的玄色背心走上高台第二层、而后再度扫视了一番帮众、接着背挺如松地缓缓坐在了第二把交椅上,而后冲着座下的金雨堂缓缓点了点头;
天空还是阴霾、北风还是砭骨;
看着那泥泞不堪的皮卡开进院子、看着褴褛的车窗里衣衫褴褛、浑身染血的岳洪三人,黑绫帮帮众相互看了眼后敏捷关上了沉重的大门、而后调集了四周的统统帮众围了过来,一双双怠倦的眼睛也随之充满了疑虑和担忧;
岳洪阴沉着脸环顾了一番黑压压的人群、而背面也不回地一声低喝,随即一言不发地分开人群、大步走向一座由之前的厂房改革成的总堂,世人见状相互看了眼、便敏捷安排好哨卫、一个个大气不敢喘地尾随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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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根烟,恐怕是最后的烟了……
看动手中新奇惹眼的苏烟,一众大汉不由双手微颤,季世三年,连抽上一口干牛粪都是期望,更何况如此新奇的烟!
烟!
“断头烟!”
压抑得令人绝望的死寂;
只是……
这三种供物一旦被帮派祭出,便只代表着一个意义――
沉重的压抑;
跟着一阵沙哑的发动机声滚滚而去,一辆浑身是泥、车厢盖着防雨布的丰田皮卡呈现在承山港外,随即一起奔驰、驶入了黄河边的黑绫帮总堂;
呲――!!
“至于这些枪都是哪儿来的,想必各位兄弟心内里都清楚,接连三天三夜的围追堵截、穷追猛打……”
烟!
断头烟!
隆……
死寂;
这是一座空旷的厂房,洁净、整齐,几近没有太大的破坏,和其他挤挤攘攘的厂房完整不一样;
就在沙发以后、屏风之上,厂房那锈迹班驳的钢梁上则横吊着一副庞大的牌匾,牌匾之上则写着四个铁画银钩、却韧如劲柳的大字――
当一口气抽掉了三根烟后,岳洪这才缓过劲、接着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满目怠倦而后蓦地站起家来、再度规复了以往的凌厉和霸气;
甚么?
“兄弟们,这根烟,我能够奉告大师,这是――”
岳洪站在高台上、面色阴沉地看着座下的帮众、强忍着满目悲忿沉声说道:
“就是死在了这些枪下!”
就在这座在厂房的绝顶,有一座半人高、较着是季世后搭建的水泥高台,高台分三层,最高的一层上有一座古朴的屏风,而屏风之前,则是一张大号的豪华单人沙发和一章古朴的小几;
“二哥!产生甚么事儿了?”
收场第一唱后,偌大的总堂再度规复了那令人绝望的死寂,此时的岳洪并未如平常一样、深沉而淡然地回礼答话,而是在身材微微一颤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