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知客僧进入寺内,在配房等了几分钟,清冷寺方丈澄光到来,见到杨翼飞一行,目光微微闪动,不动声色的合什道:“阿弥陀佛,不知施主找老衲有何见教?”
“方丈大师请。”
澄光合什还了一礼,他露这一手,也是一种威慑,奉告茅十八等人不要乱来,“施主谬赞了,请随老衲来吧!”
听了杨翼飞与茅十八的对话,澄光心下的疑虑又消逝很多,看来并非本身所想的那样,此人的确是有话要问行颠师弟。
知客僧心下稍宽,接过银锭,合什道:“善哉善哉,不敢当施主大师之称,请先到配房奉茶,贫僧这就去禀告方丈。”
“只不过行颠师弟坐禅多年,早已不睬世事,却不知杨施主找他有何要事?不知老衲是否能够代庖?”
说完取出一锭十两的银子递了畴昔,道:“一点香油钱,聊表情意,望大师莫要推让。”
澄光老衲人身材甚高,骨瘦如柴,双目微闭,随时一副没精打采的模样,但杨翼飞可不会是以小觑他,澄光出身少林,一手般若掌练得炉火纯青,功力深厚。
……
杨翼飞微微一笑,脚步一动,使开神行百变,眨眼间已晃到茶几旁,端起茶几上的一盏茶,又回到原地,速率快极,茶水却一滴不撒,“请方丈大师喝茶。”
茅十八不晓得杨翼飞葫芦里究竟卖的甚么药,但是他晓得杨翼飞身怀轰隆追魂枪,哪怕武功再短长的妙手,也威胁不了他,只好顺着他的话应道:“好吧!那我们就在这等着。”
“不过行颠师弟坐禅之所另有其他我清冷寺高僧,为免扰了他们的清修,施主一人随老衲前去便可,这几位便请在此奉茶,如何?”
杨翼飞正色道:“恐怕不可,此事事关我铁剑门与华山派的一些秘辛,不便相告,鄙人找行颠大师,也只是有几句话想问他。”
“何况以我们这些人的武功,就算一起上也一定是行颠大师敌手,他若不想说,我们也不能逼他,只能诚恳相求,你们便在此等待吧!我一人随方丈大师去便可。”
杨翼飞抬手制止了他的话,道:“方丈大师所言有理,我们要弄清当年之事,只需求行颠大师说出本相便可,又不是去打斗,要那么多人何为?”
茅十八眉头微皱,道:“杨兄弟……”
说句不好听的,如果杨翼飞要苏荃给陈近南下毒,她绝对不会有涓滴踌躇。
至于大世子郑克臧,做个吉利物就好,其他的就不消他操心了,他独一的感化,就是给国姓爷持续香火,为老郑家传宗接代。
大半年前,杨翼飞背着陈近南,让苏荃派出一群用毒妙手,混进延平王府,将郑经、郑克爽、刘国轩、郑老夫人一众全数害死,只留下了郑克臧一系。
但是杨翼飞弥补了苏荃的空虚,在他身上,她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和安慰,以是她对杨翼飞可说是言听计从,陈近南想差遣她,大要上能使动,但实际上都要颠末杨翼飞暗许。
杨翼飞现在固然是在瞎编,却恰好编得像模像样,澄光也晓得,铁剑门与华山派干系匪浅,他如许说,便仿佛真有甚么事关两派的秘辛与行颠有关。
杨翼飞抱拳一揖,道:“鄙人铁剑门杨令辉,此来首要目标,是想见一见行颠大师。”
而杨翼飞在这决斗即将开端前的关头时候,却带着一众亲信部下来了五台山,是以茅十八才会感觉猎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