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前就筹议好了,分开来摆摊,也不那么显眼,处所大些也好支应。三个大男人顾着他们那半边,毕竟他们的东西都是新奇货,别地儿就是想买也没得买,独家买卖多好做呢,摊子刚一摆开,就有男人围上去了。
“呼……”张秀芬长长呼出一口气,完整瘫在了椅子上没得动了,罗甜更懒,直接就是罗国安一起给背返来的,就连这么一小段路这位女人也不想走了。实在包含罗国安本身,也是腰酸背痛哪哪都疼。
四周固然热烈,但是鲜少有像罗甜嚷嚷地这么欢乐的,特别这话还跟卖盆儿似的,一套一套的,再加上娘俩儿这一身穿的也确切都雅,没一会儿,就有很多人围了过来。
四周人有听不下去的就开口了:“这甚么金贵料子啊,卖这么贵,人一件皮夹克卖个三五百我也就认了,这不过就是个衬衫裙子,卖一百?”
听到耳边世人的群情纷繁,又摸了摸脖子上的丝巾,这女人咬了咬牙,开口道:“行,我买了,衬衫裙子再加上丝巾,一共多少钱?”
“丝巾给我拿两条,能不能便宜点儿啊?”
张秀芬有气有力地摆了摆手,“这可真是要了亲命了,再挣钱也不能这么不要命似的挣钱啊,你瞧瞧明天到最后,这那里还是买东西啊,这跟抢东西也差不到哪儿去了。”
“这么着吧,姐姐,您再看看我们家这丝巾,都雅吧,我给您围起来尝尝看,这都春季了,到时你这身衣服一穿,小丝巾再这么一戴,多洋气啊!”这衣服不好当街试穿,丝巾倒是能够试戴的,这女人本来就是个白皮子,罗甜挑了一条白底红花的,衬着女人脸都鲜艳了几分。
做买卖端赖一张嘴,能如何掰扯如何掰扯呗,睁着眼说瞎话都不带打个磕绊的。
比起震惊到的伉俪俩,张肃明这个当大舅的明显更加平静:“这算啥,这叫甜儿有本领,天生就该赚这个钱的。”一件衣服卖出四倍的代价来还眼不眨心不跳,一副泰然自如的模样,“甜儿可比大峰成器多了。”张肃明诚恳实意感慨道。
“就是就是,那里就值这个价儿了。”
问价的年青女人倒是至心想买的,只是这代价太毒手,她这内心也有点抖:“这也卖不上这个代价吧,这么着吧,再便宜点儿,七十我就买了。”
她们这回带返来的衣服说多未几,可说少也很多,本来张秀芬觉得带个两百件出去还卖不掉呢,谁晓得卖到最后一个个都跟疯了似的,张峰和罗国安连着返来搬了几次,把屋子里剩下的存货全都给搬去了,最后再三包管说是实在没货了,人群到最后才心不甘情不肯的散了。
“您瞧瞧这衬衫,这做工,这走线,另有这裙子的布料,不瞒您说,这批货啊本来是内销的,谁晓得那狗屁外商最后硬是没茬找茬说是要压价呢,老板平活力啊,干脆就不卖了,我内销去我,也是巧了寸了,刚好我们家亲戚拿了大头,我妈是千辛万苦磨破了嘴皮子才跟她又要来的这点零头,实在是人家那儿一点都不愁卖,一百二一身,她一家店一天就能卖个三五百套的,甭说抹零儿了,半点儿扣头都不带打的。”
“潮市最新出品,紧跟港城潮流,来来来,都来看一看,瞧一瞧了啊,瞧瞧这蛤。蟆镜,另有这健美裤,这可都是潮市最新的货啊,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啦,看一眼,你吃不了亏,买一件,你更是上不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