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说两个孩子八字分歧,其他话一概不说。”王孀妇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地将这句话说出来,每一个字就像是一记耳光一样,狠狠地打在了她的脸上。
不过算到最后他也不亏,张家人捏着鼻子认了,王孀妇闹到最后也得把女儿嫁给他,嘿嘿嘿,如何着都是他划算嘛。
方娥渐渐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临到了感慨道:“王孀妇要强了一辈子,替她早死的男人守了一辈子,却没想到生出这么个不守妇道的女儿出来,这如果早早晓得了,只怕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罗甜一进屋就先给方娥倒了碗茶,方娥这才暴露一丝笑意来,摸了摸罗甜的小脑袋,喝完了茶道:“不是甚么功德,也算不得甚么好事,就是大峰那婚事,不作数了。”
赵华英被吓得连哭都忘了,傻呆呆地看着她妈,嘴皮子动了又动,嗫嚅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一个字儿来。所谓知女莫若母,赵华英这番表示落在王孀妇眼里,她内心还是甚么不清楚的。但是事已至此,王孀妇仍然不断念,仿佛只要女儿否定了事情就都没有产生一样,还是抓着赵华英一个劲地诘问。
看到张家人都走了以后,王孀妇再也忍不住了,她松开女儿直接冲到了邱至诚面前,狠狠地捶打着邱至诚谩骂道:“你个丧知己的王八犊子,竟然敢对我的女儿动手,烂心烂肺的臭狗屎,你也不看看你是个甚么东西,臭水沟的癞□□,如何敢忝着你的逼脸……”
张秀芬能够跟罗国安说,也能够跟张老太太说,却不能跟张峰说她方才的测度,只得含混道:“仿佛说是有事儿吧,详细甚么事他们走得着仓猝慌的也没跟我说,来来来,一早就出了门,现在饿了没,你妈让我甭等他们用饭的,你如果饿了,我们就先吃?”
罗月也乖乖摇了点头:“没事儿的,大表哥,我也没学过,到时候跌了跟头屁股还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