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平也道:“这丫头之前娇气的要命,今儿竟然主动下田干活,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封瑾的爷爷急了,怕本身等不到那一天,非要在活着的时候,把孩子的婚事定下。

乔月很无语,抢就抢呗,她巴不得呢!

乔安平也道:“封家那边说了,等我们忙过这一阵,就来提亲,先把婚事订下,过三年,到了十八岁,再办婚事。”

乡间人结婚早,乔奶奶还不到六十,身子骨结实,腿脚矫捷,不管庄稼地里,还是家务活,都干的井井有条。

提到将来的亲家,乔安平也很欢畅,“封瑾那孩子,可真是不得了的人物,传闻军衔又升了,年纪悄悄,已经是上校。”

“也是,封家那样的人家,收支坐的是小车,住在军区大院,那里有苦头吃,我家老丫头就是有福分。”乔奶奶一脸的欣喜。

这份恩典,到了乔月他爸这一辈,封家还是没能放下。

“滚你娘的,会不会说人话!”方四牛踹他一脚,手里的鸡蛋已经剥了一半。

“那是,刚从鸡屁股拉下来的,能不新奇,”杨树不甘掉队,也缓慢的剥了鸡蛋壳。

乔月顺着声音走过门楼,鸡窝就在西院墙边上,墙内里是奶奶种下的棉花跟玉米秧,已经长的齐腰高了。

鸡笼里只要一个鸡窝,母鸡们轮番蹲在内里熟蛋,还挺守端方。

听着珐琅缸咕嘟咕嘟的泛着泡,方四牛又懒洋洋的撑下个懒腰,“谁让乔月那丫头嘴欠,咱几个偷点鸡蛋,屁点大的事,她还敢去告状,我不揍她揍谁!”

乔奶奶轻声安抚,“也没说让你现在嫁,先订下,那么好的婚事,不抓紧了,被人抢跑了咋办。”

不过那天,他仿佛有首要的事,只仓促点了个头,就走了,让人感受不轻易靠近。

整整大了十岁,真的很老嘛!

“四牛,传闻你把乔月脑袋开瓢了,她在家躺好几天,你不怕她哥来找你算账?”说话的是黑小子,又黑又瘦,名叫张大宝,跟方家是邻居。

鸡蛋呢?咋不见了,莫非这家伙虚报服从?

“打,当然打,老子缴了她的辫子,让她当秃子去!”方四牛一脸霸道,这时肚子又叫了起来,“鸡蛋煮好了没有?老子快饿死了。”

乔月撇了撇嘴角,嘲笑着,抄起家里赶鸭子用的竹竿,就朝内里跑去。

要不是怕偷鸡会被大人找上门,他才不屑于偷几个鸡蛋呢!

“爸,我才十五岁呢!”乔月急了。

“妈,咱家老丫头今后是纳福的命,田里的活不会也没事儿,”乔安平也心疼女儿,但是男人比较含蓄一点,心疼归心疼,也说不出甚么肉麻的话。

乔老太乐呵呵的笑,笑的脸上皱纹挤在一块,“我们家老丫头,今儿变勤奋了。”

“那当然,瞧瞧,都在这儿呢!”

另有一个少年,名叫杨树,梳着二分头,贼笑着问道:“她如果再敢告状,你还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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