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小我就这么到了刘家,刘家院门大开着,刘大娘和本身的小女儿正在院中的槐树下做针线,半句话不说,脸上一点笑意也无。在偏屋门口,坐着刘老夫和儿子,都抽着汗烟,敞着衣衿着,一脸的没精打采。
傅宁又一笑,“意义就是,我们柳家现在甚么都没有了,拼几条性命,那还是有的。我这头上的伤还没好,娘家的人传闻了必是要来看的。我娘家也没甚么有本领的人,就三姐嫁了个差人,想把行凶的人抓出来蹲上一阵子那还是不吃力的。你家的刘曾明,本就没本领,如果再被抓出来关上一阵,我看就真一辈子无后了。”
“我媳妇被你家老五勾走了,这类丑事,今后我还能说获得媳妇么?你留下作为互换,和柳家的事情,我们两清。”刘曾明看着傅宁说。
“我刚才也看出来了,你们家日子也不好过,以是才闹了这么久也没消了心头恨。我和成林会登门,天然不是来肇事的。刘大爷刘大娘,还请你们沉着一点,今儿我们就把话说明白了。”傅宁俄然开口,打断了他们在混扯的话。
“三嫂……”严青和刘佑志感觉面上没光,真想把傅宁给拖出去。但是柳成林没说甚么话,他们也不好做甚么。
柳成林和傅宁赔了不是,傅宁把带来的挂面也送到刘大娘手中,“这是一点薄礼,望大娘您收下。”
傅宁当没闻声严青和刘佑志的声音,持续说:“这件事情,确切是我们柳家错了,给你们刘家带来了痛苦和尴尬。”
林成林拳头一捏,根基是要挥上去了。这孙子,真不要脸。傅宁一把拉住他的手,然后看着刘曾明笑着说:“我总算是明白了,你媳妇为甚么要跟我们老五跑了。没家没名分的,还要被世人唾骂,也情愿跟他走。”
刘老夫和刘大娘听着这话,没应甚么,也就是没松那口气。傅宁看着两人,也晓得这家子还是不肯干休,又道:“大爷大娘,再这么无停止地闹下去,到底谁家能落个好?我们柳家老五是做了丢人败姓的事情,现在倒的霉也都是该的,我们不好说甚么,以是也任你们闹了。但是,狗急了还会跳墙呢。”
“嗯。”傅宁应,“我们走吧。”仿佛一副见惯了大风大浪带着小弟不腰软的架式。
刘老夫和刘大娘现在两人脸上已经是红一阵白一阵了,刘老夫一个大耳光子甩在刘曾明的面上,“没出息的东西!”
傅宁没有跟刘大娘吼,而是很诚心肠向刘老夫和刘大娘鞠了躬,然后又向刘老夫儿子鞠了躬,低着头说:“对不起,刘大爷刘大娘。”
傅宁虽是带着纤细的笑意说这些话的,语气也没多硬多狠,像是在说家常一样。但在场的人却都被她的隐在气场吓得一愣一愣的,刘大娘看着傅宁,连大喘气都不敢了。她活了一辈子,还没见过哪个女人说话这么叫民气惊的呢。
傅宁看着刘曾明,“我们柳家能砸的东西能毁的东西,都被你们毁了。现在我又和成林亲身上门来鞠躬赔不是,还不敷?那要如何样,你们刘家才会善罢甘休?”
刘大娘接了挂面,手一向颤抖。那边刘曾明却俄然过来,一把打掉了刘大娘手里的挂面,看着傅宁说:“你觉得赔个不是,这事儿就能畴昔了么?”
傅宁一笑,“今儿不谈别的事,我们只说说成明和你们刘家媳妇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