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柳成辉除了神采极度丢脸以外，并没有甚么其他行动。他看着刘桂紫那张脸，自大心机一下子又全返来了。柳成辉不是个没脾气的人，但在自大面前，脾气永久占不了上风，他只会闷声自吞。
“如何？还不美意义了？这年初人不都开放了么？”刘珍笑着说。
柳成辉还想赖的，内心想到傅宁大着肚子，哭着哭着也就不哭了。他拉着傅宁的手，从地上起来，然后松开傅宁的手去擦了几把眼泪，吸了吸鼻子，“三嫂，你别管我了。”
傅宁不说话，天然也不能跟着柳成辉这么糟蹋本身。她把酒瓶放到一边，从身上取出纸来，一点点把柳成辉脸上的血擦掉。伤口不大，也不算严峻，但还是看着便叫人感觉生疼。
“那可没说，见你不在就走了，说待会再过来。”刘珍照实道。
柳成辉摇了点头，渐渐把眼睛展开。眼泪浸到了眼睛里，眼睛被咸得疼，他便抬手擦了擦，然后看着傅宁说：“三嫂，像我这类人，不该期望娶媳妇的。我错了，是我错了。我这类人啊，就该打光棍一辈子，谁会嫁给我这类人……”
周志美那里能出来坐，只问：“你家小四子呢？”
刘桂红说话声音太小，窝在嗓子里底子没出来。柳成辉没听清，便看着她又问了一句：“桂红，你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