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珺正欲出言抵抗,就听郭嘉道:“别动,仔谛听。”
郭嘉不睬旁人调笑,又将话题拉返来,他绘声绘色描述道:“那林姓女子一上场就成了众矢之的,大家都想这把这个女子赶出场去淘汰。当下就有三个壮汉从三个方向向她攻去……”
……
回府的路上,林珺对他笑道:“奉孝,恕我直言啊,即便你本日将这群百姓哄得团团转,他们心中男尊女卑的设法也不是你这几句话能窜改的吧?”
一群人更是向他们这个方向挤来,迫使得郭、林二人挤得更近。
“那当然!”身边的郭嘉俄然大声喊了起来,又将林珺现在脆弱的心脏吓了一吓。
人群中却另有几个明净人,嚷嚷道:“那林姓女子了得啊,连杀人犯都打得过!”
主导言论。
“早早便听闻这林珺是女子啊?”一围观大众啧啧道,“这算的了甚么求贤会,竟让一女子获得状元,还是个武状元?真是希奇了。”
“女子算甚么?此次应征人士的身份,可都不普通呐。”人群中一人故作高深喊道。
郭嘉赶紧伸手为林珺挡住人潮,还当真的对世人道:“你们谨慎些,莫挤到我mm了。”
“哈哈……这曹公求贤求来的都是些甚么啊!”世人镇静的呼喊着,“侵犯女子的、杀人的、另有女人!哈哈……”
“杀过人咋了!这年初杀过人的多了,有甚了不起的!”旁人还是是不平。
郭嘉道:“林珺,这些年来百姓一向糊口在压迫与战乱中,他们盼望着糊口能有一些窜改,这就是为甚么他们爱听热烈。若他们自家的夫人这般出人头地,他们自是不喜,但如果旁人的夫人,就闹得越大越好,说不准他们还会大力支撑。”
郭嘉却摆手道:“再等等。”他一向盯着墙上的榜单,眼神未曾有半晌分开,仿佛能将这白纸黑字的看出花儿来似得。
林珺心下有一些不解,以郭嘉的脑筋,这榜单上的几十个字,他早就背下来了,另有甚么可看的。
“……只见她抓住一人手臂,向后一拧,咔擦一声,就给拧断了!”
……
只听世人骂道:“一个女子,如何如此暴虐!”
“怎的不普通了?”另一人骂道,“最恨你这般说话说半截的。”
“一夜连杀十三人!你说说!”第一人又道,“传闻是因为夺妻之恨啊,有富豪趁他不在家中,抢他老婆,他就一夜将富豪家上高低下十多人都杀了!”
“恰是如此,莫非此次参战的都是些孬货?”另一人则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早知如此,我也去应征了,说不定也能混上这武试榜呢!那小娘子的花拳绣腿,如何打不过?”
仔谛听?听甚么?林珺立即反应过来,竖起耳朵听着凑热烈百姓的话。
郭嘉又道:“话可不是这么说,她一个女子,若不是被逼到绝境,怎会练就如此了得的工夫?虽为女子,实在令人佩服!”
世人立即嘻嘻哈哈的笑了起来,起哄个不断。林珺又是一阵无法,要挡也是她这个女男人为这位文弱墨客挡好么。
郭嘉则垂下头来,伏在林珺的发丝间,一刹时令她感遭到阵阵炽热的呼吸。
他辩才本就好,文明程度又高,在人群中这么一讲,这些没读过甚么书的百姓几近大家对林珺的印象就从“暴虐的女人”变成了“无辜无助、发奋图强又天禀极高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