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我不能传闻奏事,必须把握证据,才气一击致命!”文斌摇了点头,不无遗憾地说道。
“产生甚么事了?曾辰,此行收成如何?”文斌一边朝屋内走去,一边向曾辰扣问道。
“文侯,东景县县令自上任以来,曾多次上报州府,要求重修堤坝,但每次都被采纳。此次遭受水患,或许是为了堵住他的嘴,调拨给东景县的粮食是最多的,并且都是新米。”
曾辰说话的时候,文斌在屋内来回踱步,等前者说完,文斌还是没有停下脚步。为了不惊扰文斌的思路,傅雪兰与曾辰悄悄地坐在那边,连一丁点声音都不敢收回。
“回禀文侯,没有证据!就连我刚才所说的,也都没有任何证据!”
“栗城本日有没有发放粮食?”
“哼!长云县、广露县,哪座县城受灾最重?饥民最多?”
“得令!”说完,关永回身面朝随行的两名流兵,低声叮咛一番后,一名流兵快速拜别。
“回禀文侯,据分舵使所说,今早的确发放粮食,并且满是新米!”
“文侯请讲!”关永施以军礼,神情庄严地说道。
对于这道怒哼声,文斌假装没闻声,若无其事地持续说道:“曾辰,此次水患,哪座县城受创最重?”
“文侯,不但如此!客岁,从栗州调拨粮食送往西境战线,各种迹象表白,白宗武等人起码扣下三成粮草。”
“文侯说错了!东景县的状况比之其他二县要好上很多!”
“文侯,谨慎!”刘军的声音在文斌的背后响起。
“长云县!”
等看清来人后,一前一后两道声音在屋内响起。
听到这,傅雪兰开口问道:“公子,仰仗栗州现在的景象,还不能上奏圣上吗?”
文斌说着说着,俄然站起家,把傅雪兰跟曾辰吓了一跳。傅雪兰见状,仓猝问道:“公子见过他?”
随后的时候,曾辰将统统的谍报都一五一十地禀告给文斌,当这层薄纱被逐步揭开时,屋内的氛围也逐步趋于压抑沉重。
“文侯!”
“东景县受创最重,其次广露县,再次长云县。”
待文斌站稳后,他一招手表示刘军从速跳上马车,随背面也不回地朝府内走去。一起上,文斌面色阴沉,嘴里不断地念叨着甚么。
栗州宦海早已腐臭不堪,浊者浩繁,清者甚少!绝大多数的官员为了敛财,无所不消其极。粮食、地步、水利等等方面,只要与金银相干的,一概揽入怀中。
“这群混账,真是该杀!”文斌面带怒意,身上的杀气宛照本色普通若隐若现,受此影响,全部房间如坠冰窖。
“岂有此理,这群混账!他们……”话刚说到一半,说话之人就重视到有人进入正屋,便赶紧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