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晚宴上有几位官员给我的印象很深,他们跟其他的官员显得格格不入,特别是此中一名官员的脸上尽是调侃嘲弄之色,讨厌的眼神都毫不粉饰!本日,我并未见到他,看来已经回到县城。”
“东景县县令是栗州宦海上可贵的清官!他为官廉洁、为人朴重,固然上任时候不长,但深受百姓们的赞誉。”
“哦!为何?”文斌闻言一愣,随后不解地问道。
随后的时候,曾辰将统统的谍报都一五一十地禀告给文斌,当这层薄纱被逐步揭开时,屋内的氛围也逐步趋于压抑沉重。
“队正关永,见过文侯!”一道声音自火线传来,顿时将文斌的思路打断。
“得令!”关永再次施以军礼,然后带领兵士朝远处走去,持续巡查府邸。
“文侯,东景县县令自上任以来,曾多次上报州府,要求重修堤坝,但每次都被采纳。此次遭受水患,或许是为了堵住他的嘴,调拨给东景县的粮食是最多的,并且都是新米。”
“可惜了!如果有暗卫安插在栗州宦海就好了!明卫只能汇集一些根本谍报,要想触及核心,就必须靠暗卫!”说完,她的俏脸上充满遗憾与气愤,一双粉拳在空中持续比划。
“栗城本日有没有发放粮食?”
“哈哈!此地有明卫在,我已经很满足了!暗卫?哪有这么轻易!”傅雪兰挥动粉拳的模样把文斌给逗乐了,笑声刚起,屋内本来压抑的氛围便垂垂消逝。
“回禀文侯,没有证据!就连我刚才所说的,也都没有任何证据!”
“文侯请讲!”关永施以军礼,神情庄严地说道。
“安排一名兵士前去城外虎帐,寻到郑校尉后,请他到府一叙,本侯有事相商!局势告急,不得迟延!”
“哼!”傅雪兰狠狠地瞪了文斌一眼,收回一道怒哼声以示不满。
“文侯,不但如此!客岁,从栗州调拨粮食送往西境战线,各种迹象表白,白宗武等人起码扣下三成粮草。”
此时,文斌的神采稍稍都雅些,微微呼出一口浊气。过了没多久,文斌与刘军回到正屋,后者在正屋四周持续巡查,而前者则朝正屋门口走去,他刚踏进屋内,就闻声一道娇斥声。
栗州宦海早已腐臭不堪,浊者浩繁,清者甚少!绝大多数的官员为了敛财,无所不消其极。粮食、地步、水利等等方面,只要与金银相干的,一概揽入怀中。
“太好了,都有何谍报?”文斌方才坐下,听到曾辰所说,立即又站了起来,镇静地说道。
听到这,傅雪兰开口问道:“公子,仰仗栗州现在的景象,还不能上奏圣上吗?”
“文侯说错了!东景县的状况比之其他二县要好上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