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不必多礼!”
见此景象,一时候几名衙役都不由愣住了,直到文斌等人走上前,这才回过神来。不等衙役们开口,郑校尉便抢先说道:“翊贤侯驾临东景县,郭县令可在县衙?”
“回……回禀文……文候!县令此时在堤坝上巡查,不在县衙!”听到郑校尉的问话,一名衙役结结巴巴地说道。
前些日子,文斌方才到达长云县的时候,邓县令也不在县衙,但与此时分歧,邓县令竟在别处喝酒作乐!反观郭县令,就与邓县令大不一样,他一心为民,时候服膺本身的职责。对此,文斌感到非常对劲。
恰是因为如许,本来受创最重的东景县,反而要比其他几县好很多!天灾常常与天灾相连,要想断其联络,就看主政之人是否为民着想。
路过城门口时,步队并未多做逗留,直奔县衙而去,留下一群备军兵士在前面悄悄咋舌。两刻以后,文斌一行人到达县衙。
颠末几个时候长途跋涉,文斌一行人终究来到东景县。高大的城墙已经遥遥在望,位于城门两侧的粥棚模糊可见,最多还需两刻,就能到达。
“下官领命!文候!请!”
等世人落座后,文斌看向苗县丞,同时说道:“苗县丞!东景县现在环境如何?”
“回禀文候!在官方的确有些颠簸,但不敷为惧!下官已命人在城内各处张贴布告,根绝任何违逆之心!”
期间,郑校尉和东景县县尉一同分开议事厅,前去县衙外,他们要安排禁军兵士们的居处。
笑声时不时从大厅内传出,此时此景,与前些日子比拟,真可谓是天差地别。文斌坐在主位上,时而含笑不语,时而鼓掌大笑,时而点头奖饰……这一幕幕都落入刘军的眼中,他是发自内心为文斌感到欢畅。
跟着时候的流逝,步队间隔城门口越来越近,一起上,很多路人立足张望,纷繁把目光投向马车,一个个都在心中悄悄猜想,来者何人?不消多说,必定是大官驾临,但究竟是谁?就不得而知了。
“此话当真?”
随后的时候里,文斌问了很多题目,郭县令对此均一一答复,所答内容让前者非常对劲。在文斌看来,循吏之名,郭县令当得!
“下官领命!”
“郭县令一心为民,何过之有?请坐!”
听闻此言,文斌对劲地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如此甚好!但是郭县令毫不成掉以轻心,要时候存眷官方意向,切莫呈现不测!”
此言一出,苗县丞立即站起家,面朝文斌,拱手作揖,同时大声地说道:“下官毫不敢欺瞒文候!”
等马车停稳,刘军先从车厢内走出,随后跳上马车,取来一张车凳,置于马车下。这时,文斌踩着车凳,从马车上走下,待站稳后,便向四周环顾一番。过了一会儿,文斌迈开法度,朝县衙正门走去,郑校尉等人紧随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