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有几名暗卫安插在宗正寺?”
“杨长史的罪证已被我们汇集,剔除与王府相干的部分,其他部分全数呈报京兆府。当然了我们不能直接出面,必须由受害人提起控告,藏锋的人就潜伏暗处,煽动民意,挑起民愤。嗯,就由杨长史强抢民女一事打头阵,待机会成熟后,其他案件跟上。要晓得圣上最悔恨官员肆意逼迫百姓。”
“好好!总舵使,我们接着往下说。”
这道暗门设想得非常奇妙,可谓天衣无缝,任何人在天字四号房里都不成能发明,唯有位于密室的人从内部才气翻开。
本来这间赌场是藏锋在都城的奥妙据点之一,文斌这几年一向仰仗赌徒的身份来掩人耳目,通过出入赌场将四皇子与藏锋的联络建立起来。
“魏老,三郎此次几乎命丧当场,若不是运气尚好,能够此时都已转世数日了。”文斌一边盘膝坐下,一边苦笑着说道。
“总舵使放心,影卫儿郎们均是千里挑一的精锐,不管是才气还是虔诚度,在藏锋内部都是首屈一指。只要最好的影卫才气到四皇子与总舵使的身边任职。”
“明白了,此事交给某,某会妥当措置!”魏鹏掌舵使坐直身材,脸庞变得非常严厉,虎目中闪动着慑人的光芒,本来衰老的身材迸收回惊人的铁血气势。
每个月的牢固几天,文斌都会来到这家赌场,天字四号房是他必去的处所,因为房间里设有密室能够不受任何人打搅。
欣喜的笑声持续了很长时候,待笑声停止时,魏老意味深长地看了文斌一眼,说道:“韬光养晦之人岂止四皇子一人,本日的总舵使让某刮目相看。”
魏老刚一说完,文斌抚掌大笑,连连称好,笑道:“等杨呈被法办,就该四皇子出面了。到时四皇子去宗正寺一闹,信赖就凭他那臭名远扬的脾气与风格,足以撤销很多散官的动机。嘿嘿!我们略加运作,郡王府的长史一职就会落到范文远的头上。”
“是!此人名叫范文远,暮年间是老仆人部下的一名死士,他的虔诚度无庸置疑。”
受这份铁血气势所染,文斌一改儒雅的气质,变得杀气腾腾,正色道:“此次先拿杨长史祭旗,到时就看京兆尹如何措置。这件事可大可小,说不定还能成为一个由头。杨长史的了局已经必定悲惨了。”
“魏老,多日未见,身材可好?”
“魏老谬赞了,昔日的三郎的确是唯唯诺诺怯懦怕事之人,此次险死还生的局面让三郎思虑很久,如果不再加以窜改,那么不久的将来某必然死于非命!”
“呵呵!如果四皇子前去,这件事十有八九就成了!”魏老一拍大腿,貌似想到四皇子常日里的风格,不由点头苦笑道。
“详细该如何做?烦请总舵使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