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文斌所说,众位官员全都沉默不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晌以后,由邓县令开口说道:“暂无其他事项,若文侯没有别的叮咛,那我等就先行辞职!”
文斌朝屋内主位走去,方才坐下,就开口说道:“蒋员外郎,这两日有何发明?”
此话一出,其他两名县令也赶快随声拥戴。
“下官领命!”
“不但要加快速率,还要包管堤坝重修后,能抵抗大水!像此次这类人间惨状,在今后莫要再次产生!你等是否明白?”文斌坐直身材,一脸严厉地说道。
傅雪兰把函件放在书案一角,与另一封手札并置一起。这时,傅雪兰问道:“赈灾粮食本日到达栗城,公子不亲身前去吗?”
“下官领命!”三名县令异口同声地说道。
就在这时,一名流兵走进里屋,先是施以军礼,而后恭敬地说道:“文侯,邓县令求见!”
“好!详细路程由蒋员外郎自行安排,不必禀告于本侯!”
“押送赈灾粮食的军队是禁卫军,他们会临时逗留栗州。等禁卫军到达各县,你们安排官吏随他们前去外埠购粮,由禁卫军保护粮食,信赖不会呈现差池!”
“这有何惊奇!每小我在经历磨难后,都会产生窜改,只不过我的窜改有点大,罢了!”
皓月当空,繁星点点,繁忙的一天总算进入序幕,新的一天即将到来。彻夜与昔日分歧,覆盖着全城的愁云仿佛淡薄了很多,就连四散各处的哭声都减弱很多,看来这一系列的办法已有开端效果。
“嘻嘻!偶然候奴家老是再想,周家姐姐所描述的公子与我所熟知的公子为何会如此截然分歧?咦,话说返来,还是有一点共同之处,那就是比较惊骇女子。哈哈……”
“诸位县令!第二批赈灾粮食将于明日到达,待粮食达到后,本侯会命人连夜将粮食送往各县。”文斌手执茶杯,轻抿一口,等茶水滑入腹中,才开口说道。
“郭县令言重了,既然郭县令心急治下哀鸿,那某就不便强留。某先送郭县令,谷县令请稍等半晌!”
“谢!文侯!”
“下官辞职!”
“重修堤坝所破钞的银两,须有本侯过目!记着!各项账目务必清楚了然,本侯会随时查阅!常员外郎、蔡监丞,其间事了,你们速去其他县城。重修堤坝一事,不得耽搁!”
“下官领命!”世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嗯嗯!公子说得在理!”
翌日,文斌伏在书案前,奋笔疾书,龙飞凤舞的笔迹跃然于纸上,不一会儿,一封手札就已完成。傅雪兰取出印绶盖在落款处,随后将信笺收好,火漆封缄。
“此事不得迟延!越快越好!”
刚进入堂屋,文斌就发明来人不止一人,除了邓县令以外,另有户部、工部、都水监的官员以及栗州的几位官员,同时郑校尉也在场。
“另有无其他事项?”
“这……罢了!某送两位县令!”
“诸位同僚,不必多礼!”
听到郭县令的话语,谷县令先是狠狠地瞪了前者一眼,以后又听闻邓县令所说,此时不管他情愿不肯意,都只能说道:“多谢邓县令,某也连夜返回广露县吧!”
“安排一名流兵立即前去栗城,将这两封函件别离交给黄郎将及白使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