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斌把令牌递给曾辰,表示后者将其收好,等回到长云县后,再细心检察。就在这时,洪参军朝这里快步跑来。
回到营地后,一声令下,全部官兵当场修整。文斌朝帅帐径直走去,有些事情不消他去操心,黄郎将与郑校尉就能措置安妥。
“嗯!除此以外,另有何发明?”
“嗯!那些俘虏是否定得此物?”文斌把令牌从面前移开,然后扭头朝俘虏地点的方向看去。
“除此以外,那边另有何物?”文斌一边打量令牌,一边说道。
这时,郑校尉走上前,从怀中取出一物,然后双手托着,送到文斌面前。这个物件形似令牌,似铁非铁,乌黑的大要上刻有一头异兽。
“回禀文候!何清平从山崖跃下,坠地后,尸身……并且野兽聚在尸身四周。部属是通过衣物,才认出那人是何清平。”
“末将黄启华,见过文候!”
听闻此言,文斌先是点点头,随后伸手将令牌拿来,放到面前细心打量。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后,文斌还是一头雾水,就连令牌上的异兽为何物,都没有认出来。
“回禀文候!这是队正赵益在一处隐蔽位置寻到的,末将看后,感觉此物非同平常!”
仅仅半晌的工夫,洪参军就呈现在世人的面前,他顾不上喘口气,仓猝说道:“文候!火势已弱,最多还需两刻,就能完整燃烧!接下来,该如何做?”
在文斌看来,本次官粮被劫,底子就是一个局,一个专门针对他的杀局!布局之人对于机会的掌控,可谓一绝。以当前地步来讲,此案如果发作,将会构成燎原之火,进而激发栗州动乱。
如果走到这一步,文斌身为北境察看使,渎职之过将在所不免,他要负首责。动静一旦传回朝堂,群臣们必会愤而进犯,到当时,文斌危矣,乃至就连四皇子都会受其连累!
此战拖得越久,对于文斌来讲,局面也就越倒霉!他如果孤注一掷拿下落云峰的话,想来其麾下的兵士也将所剩无几。到当时,不管栗州是否失控,起码文斌手中已无兵士可用。
对于这个幕后黑手,文斌已经模糊猜出是谁?接下来,该看文斌的手腕了!
文斌想到这,不由恨得牙痒痒!他虽说身居高位,但毕竟踏入宦海不久,在某些方面不及一些老狐狸狠辣。在文斌算计别人时,别人一样也在算计文斌,现在就看谁能笑到最后!
“末将曾把令牌拿到俘虏面前,可他们均表示从未见过此物!末将这才感觉此物非同平常。”
一阵大笑声在营帐内高耸地响起,待笑声结束后,文斌略带自嘲地说道:“洪福齐天?”
“请文候稍事歇息!我去拿些干粮与净水来!”曾辰没有走进营帐,他站在内里,恭敬地说道。
布局之人能够仰仗背后权势逃过此劫,至于文斌就在灾害逃了!此计不成谓不暴虐!
两刻以后,官兵们分批下山,琅州备军在前,俘虏及家眷居中,禁军和禁卫军策后。浩浩大荡的雄师沿着小道向山脚下蜿蜒而去,连缀不断,蔚为壮观!
跟着火势逐步减弱,本来炙热的温度也慢慢降落,要不了多久,山顶又将规复昔日的清冷与舒爽。昔日,秋灵山山贼占有于此,为害一方,现在已是过眼云烟,这些残垣断壁就是最好的见证。
“回禀文候!只要此物,再无其他物件!”